高强?”萧冷点头道:“自来不打诳语。他若得自由,势必带你离开,届时决计挡他不住。”他目视萧玉翎,脸上透出沉痛之色,缓缓道,“焉能让你再离十年?”萧玉翎身子震,强笑道:“师兄,这些年来,你费尽心思,始终没有答应,你何苦还要如此痴缠呢。”
萧冷道:“但你数月前说过,只要将梁文靖父子安然带到你面前,你便肯还俗。”萧玉翎道:“那时挨不过你纠缠,才用上这个法子。师父曾逼你发下毒誓,不得与他父子相见。以为你对师父百依百顺,决不肯违拗半分。谁知你竟敢破誓,带来萧儿,倘若被师父知晓,如何是好。”萧冷哼声,道:“即便遭受严惩,也心甘情愿。”萧玉翎苦笑道:“即便如此,你不过带来萧儿,文靖在哪里?”萧冷道:“抓到儿子,老子下落问便知。”萧玉翎道:“好,你解开他穴道。”萧冷摇头道:“这小子聒噪得紧,若让他出声,不免自讨苦吃。”他目光闪烁,盯着萧玉翎道,“再说,你知道他老子踪迹,未必不会动心,偷偷去寻他。你须得立个誓言,再解穴。”
萧玉翎黯然叹道:“师兄你太多心,答应师父,永不离开此地。嗯,与萧儿十年不见,你不让他言语,怎知他是真是假,或许你只是寻他人来骗。”萧冷被他激,怒道:“你……你信不过?”伸手拍开梁萧哑穴。梁萧脱口叫道:“妈……”萧玉翎身子剧震,伸伸手,似要将他搂住,但终究又收回手去,泪光闪闪,强笑道:“萧儿,当真是你?”梁萧涕泪交流,哽声道:“妈……做梦都梦见你……”萧玉翎禁不住心如刀割,叹道:“娘又何尝不想你,这些年……你……你过得好,你爹爹呢?他怎样?”梁萧心口似被重重击,望着母亲,几乎说不出话来。
萧玉翎见他神情,只觉阵心神恍惚,苦笑道:“难道说,他……他有别妻子?萧儿,你只管说,好歹这多年,他便是再娶,也不会怪他。”萧冷望着梁萧,不觉心中惊喜:“那厮倘若另有新欢,师妹势必彻底死心。”梁萧本不忍直言真相,但听得这话,忍不住叫道:“哪里会……爹爹他……他早就去世。”萧玉翎如遭五雷轰顶,目瞪口呆。萧冷也是呆住,他与梁文靖有刻骨之恨,梦中也想夺他性命,却不知这个生平大敌早已死,欢喜之余,又感失落,忽然间呵呵惨笑起来。
萧玉翎听得笑声,激灵下,忽地搂住梁萧,急声道:“你说什?他……他怎会死?怎会死呢?”梁萧张口欲言,忽听个阴沉声音道:“是老夫杀,那又如何?”语调铿锵,如断金铁。
屋内三人听得这声,同时变色。萧冷面色惨白,扑通跪倒,涩声道:“师父!”萧玉翎望着门外,眼神迷茫,问道:“师父,这话当真?”萧千绝冷笑道:“与其让这小子添油加醋,不如老夫说来痛快。只怪那姓梁功夫太低,敌不住老夫‘太阴真黑’,死也是活该。”
萧玉翎只觉胸中剧痛难忍,身子微微晃,涩声道:“你骗,你答应过不杀他……你答应过……”萧千绝冷笑道:“你叛十年,骗你十年。大家两下撇清,各不相欠。”萧玉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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