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但他母亲惨死,父仇难报,心灰之余,对武功道也已再无兴致。赵呙不肯用心,他也不予勉强。
三月功夫转瞬即过。这日早饭过后,梁萧对晓霜道:“三月孝期将满,想到天机宫走趟。”花晓霜脸色顿时苍白,颤声道:“你……你又要送回去吗?”梁萧失笑道:“别要误会,去天机宫,是为们婚事。”花晓霜面色顿转绯红,颗心突突乱跳,垂头道:“你……你又拿寻开心!”梁萧拉住她手,叹道:“虽然不是什乘龙快婿,也总要见见泰山岳母吧。要你私定终身,花大叔脸上须不好看。”花晓霜看他眼,暗想:“私定终身有什不好。”想罢又觉自己过于大胆,面颊发烫,点点头。
梁萧抚着她满头青丝,叹道:“萧哥哥虽然没本事,但也不能苟且从事,让你委屈。”花晓霜心头发堵,急道:“才不受屈,你也不是没本事。”梁萧苦笑道:“上不能匡济天下,下不能孝敬父母,除打架杀人……打架杀人,又算什本事。”意态萧索,转人屋内。花晓霜望着他背影,不觉忖道:“如何想个法子,教他忘掉以往不快,振作起来。”
当下三人收拾东行。走出不远,便见大道上烟尘弥漫,队队人马驰往西南。骑者俱都携刀挎剑,赳赳昂昂。梁萧冷眼瞧着,不觉暗自留心。
走约莫二十里路,赵呙见道旁有座茶社,连叫口渴。梁萧只得歇下脚,摸出枚铜钱,讨三碗茶水。正喝着,忽见道上又来两骑,在茶社外停住,两名骑者边谈笑,跨进来。照面,双方各露惊容。那为首黄衫男子还过神来,笑道:“是梁兄弟?别数载,叫明三秋好生挂念!”梁萧长身站起,淡然道:“得蒙明主事挂念,幸与不幸,倒是难说得很。”来者正是明三秋、明三叠兄弟。当年为争天机宫主,明三秋曾与梁萧在灵台大战,此时相逢,梁萧不免大生警惕。明三秋却意态从容,望晓霜笑道:“霜小姐也在,真是巧得很。”花晓霜乍见故人,喜胜于惊,问道:“明主事,家父母可还好?”明三秋笑道:“令尊好又不好,令慈可是大大不好,几乎连命都丢呢?”这几句话出口,花晓霜直吓得脸色惨白。梁萧见明三秋说这话时,面带笑意,不由付道:“这厮当年被制住,如何得自由?难道说天机宫又出乱子。若论使*弄诡,十个花大叔可也不是他敌手。”当下淡淡地道:“明主事得意得紧啊。”明三秋笑道:“明某数十年心结朝得解,自然得意。”梁萧忖道:“你数十年苦心孤诣,便是要夺宫主之位,朝得解,那就是宫主之位到手……”忽地手臂长,拿向明三秋心口。明三秋瞧得梁萧眼神飘忽,早有防范,梁萧爪势未到,他已纵身跃出,梁萧指尖擦衣而过,不由心头凛。
明三秋更是骇然,本以为这退足可避过天下任何擒拿手法,谁知几乎儿便吃梁萧拿住。招之间,二人都生戒心。梁萧挥手,“滔天劲”涌出。明三秋挥袖挡,便觉股巨力冲上来,胸口乍热,暗惊道:“好霸道掌力。”身形转,斜扣梁萧手腕。梁萧见他招式之中,几乎再无数术痕迹,不觉赞声:“好”,翻掌横撩,明三秋爪势回缩,笑道:“足下也不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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