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在心上,还管她作什?”花清渊征,道:“怎不把晓霜放在心上?”凌霜君死死盯着他,咬牙道:“你见这毒妇,不问女儿下落,却偏与她卿卿,当是透明人儿吗?这辈子,见过冷血汉子,以你花清渊为最。”花清渊脸色发白,却又无言以答。他见韩凝紫,就全然不由自主,说出那句话来,明知不对,却也难以抑止。凌霜君见他呆滞模样,知他心中有愧,更觉委屈,禁不住啜泣起来。花清渊叹口气,将她楼在怀里,向韩凝紫道:“紫儿……咳……韩姑娘,小女无辜,负你是,你若放小女,花清渊任你处置。”
韩凝紫与他久别重逢,原本神飞意驰,忘乎所以,忽见他抚慰凌霜君温柔样子,不禁妒火重燃,脸色青白不定,忽地轻笑道:“韩姑娘,韩姑娘……”她轻呼数声,语中已带上哭腔。花清渊见她神色怪异,忍不住唤道:“韩……凝紫,晓霜到底……”韩凝紫忽地柳眉倒竖,喝道:“韩凝紫是你叫得?”她望着凌霜君,冷笑道,“你宝贝女儿,早被砍成十八块,丢到汉江中喂鱼去。”
花清渊倒退两步:脸上全无血色。凌霜君见韩凝紫独自人,便已猜到晓霜遇害,听得这话,二十年仇恨蓦地涌上心来,挣开花清渊,扑将上去。韩凝紫挥剑相迎,转眼间,这对情敌已斗在处。
论及武功,韩凝紫本来高出凌霜君甚多,但她身中“九阴毒”,举动迟滞,拆二十来招,被凌霜君掌打在胸前。韩凝紫步履踉跄,几乎跌倒。凌霜君重创仇敌,既惊且喜,正要抢上结果对方。忽见眼前人影闪,花清渊已将韩凝紫扶在手里。凌霜君顿时如堕冰窟,呆呆,凄然道:“好,二十年前如此,二十年后,还是如此,花清渊,你这生,是护定这毒妇?”花清渊神色瞬息数变,转眼望去,只见韩凝紫面色委顿不堪,樱口鲜血流淌,时间,怎也狠不下心肠对她动手,只得道:“无论如何,也要问个明白……”话未说完,忽听身后声怒哼,他掉头望去,只见花无媸脸怒容,公羊羽、九如、云殊与花生各站隅,这才想起早先约好,自己与凌霜君前方诱敌,这四大高手伺机夺人。
公羊羽踏上步,寒声道:“韩凝紫,你方才话可是当真?”韩凝紫虽没亲眼见过穷儒,但公羊羽这身行头颇为扎眼,瞧之下,便已知晓,自知今日难逃公道。但她性子倔强,宁死不屈,便冷笑道:“骗你做什?亲手杀死那小贱人,你没瞧见这剑上血迹吗?”花清渊夺过短剑看,果见那剑脊上血迹未干,顿时心头空,望着韩凝紫,仿佛痴般。
公羊羽面色陡沉,忽地纵声厉啸,身形晃,手起掌落,向韩凝紫当头拍落。花清渊见得掌来,不由自主抬掌格挡,父子二人掌力交,花清渊左膝软,跪倒在地,颊上现出抹红晕。公羊羽怔征,蓦地长叹声,撤掌力,悻悻道:“罢,不管啦。”花无媸眉眼通红,恨声道:“有其父必有其子,哼,你也不配管他。”公羊羽颓然道:“你说得是,当真不配。”卷起大袖,退在旁。花无媸上前步,逼视花清渊,厉声道:“你还要护着她吗?”花清渊只觉脑中乱哄哄片,但手中挽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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