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火流星,好名儿。”风怜轻哼声,噘嘴道:“先前不失手,驯服它定是才对!”明亮大眼在火流星身上转来转去,好不羡慕。
梁萧拍红马颈脖,笑道:“风怜,既然你喜欢火流星,就把它让给你!”话出口,人人失色,风怜如处梦里,未及答话。欧伦依挥手止住她,正色道:“西昆仑,你知晓阿忽伦尔宝贵,就不会轻易许下诺言。阿忽伦尔是昆仑山下万马之神,不仅脚程第,而且神力惊人,它所过之处,能带走所有精壮马匹。你知道,这些野马,多曾是牧马人驯服坐骑,人们常说:匹阿忽伦尔,抵得过昆仑山下所有马群。”
梁萧摆手道:“正因宝贵,是以最喜爱它人,才配与它为伴。何况大丈夫诺千金,决无收回之理。”火流星得他示意,挨至风怜身旁,伸出鼻孔,闻她秀发,风怜伸手轻抚它鬃毛,再瞧梁萧眼,眉眼竟已微微泛红,泫然欲泣,忽地轻声道:“多谢……”不待梁萧答话,早已纵身跨上火流星,道烟试马去。众人瞧她红衣红马,飞逝如电,当真是名驹美人,相得益彰,便如草原之上飘起团烈焰,惊艳之余,齐齐喝起采来。
梁萧凝望风怜背影,心头浮起另个乘马少女影子,胸中痛,叹口气,回头望去,忽见捷苏狠狠瞪视自己,眼里大有敌意。梁萧心中恍然,只淡淡笑,并不理会。
歇息片刻,精绝人奉上野味美酒,众人正当饥饿,当下狼吞虎咽,饱餐顿。梁萧沉默寡言,众人也不便多问。风怜坐得不远,时时拿眼觑他,旦梁萧转眼回望,她便垂下螓首,雪白脖子泛起抹嫣红,如染胭脂。
吃饱喝足,众人启程西行,停停走走,行数日,遥见前方溪谷出现许多雪白帐篷,精绝人望见家园,不禁齐声欢呼。
早有快马通报,精绝男子乘马自营地里冲出来,与同胞欢然相拥,这些男子清色黑发碧眼,剽悍瘦削。妇女们也拥到帐外,多为年少女郎,个个腿长腰细,丰腴白腻。风怜乘火流星驰上去,翻身下马,与女伴拥在广处,唧卿咯咯,说笑不停。
欧伦依挥鞭遥指,对梁萧笑道:“西昆仑,你瞧,小月亮堕进星子中啦!”梁萧见那些女郎们虽也美丽,但与风怜比,尽皆失色。众女四面围着她,真如众星捧月般,时莞尔,心道:“小妮子自称精绝族最美姑娘,却也不是胡吹大气。”
众人拥马入营,却见营中青烟袅袅,每座帐篷都描画着把小剑,帐前立个冶铁大炉,许多兵器黑沉沉,兀自搁在打铁砧上。只见名身形高大中年男子走上来,躬身道:“族长,恭喜你成功归来。”他目光落在火流星身上,面露讶色。欧伦依笑道:“全亏西昆仑帮助,咱们功劳?连粒草籽也比不上。”众人目光齐刷刷投注在梁萧身上,女人们交头接耳,风怜早已快嘴快舌,说出来龙去脉。
梁萧微感窘迫,拱手道:“大家出许多力,只是多些运气。”欧伦依笑道:“是啊,从来做得多不如做得巧。孩儿们很辛苦,却少些运气。”捷苏等众战士正觉沮丧,听得这话,精神稍振。欧伦依又指着那名中年男子,道:“西昆仑,与你引介,这是儿子铁哲。”梁萧与铁哲相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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