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精神。”骆明绮冷哼声,吩咐小厮打开口袋,将“中条五宝”揪出来。五宝四肢无力,显然穴道被封,更兼鼻青脸肿,大约路上吃许多苦头,唯独十个眼珠贼兮兮乱转,毫无怯意。
骆明绮冷笑道:“你们五个很有种啊,还笑得出来?”胡老笑道:“不错,老子打小就是好汉,就算天塌下来,也是笑眯眯,不眨下眼皮!”他笃定万无天塌之理,故而出此豪言。骆明绮冷笑道:“既然如此,老身偏要你哭场。”胡老万道:“眼睛,嘴巴,鼻子都在老子脸上,想哭便哭,想笑便笑,老虔婆你管得着吗?”胡老十道:“是呀是呀,老虔婆你若放十个臭屁,学三声狗叫,老子怜你年老昏聩,说不准假哭场,装装门面。”其他四宝齐声怪笑,气焰嚣张之极。
骆明绮气得浑身发抖,指着胡老十厉声道:“给这王八羔子吃三颗‘肝肠寸断丸’。”个小厮取出个瓷瓶,倒三颗丹药,拗开胡老十嘴巴,强行灌人。胡老十听得丹药名字,知道必是极厉害毒药,心中七上八下,但有言在先,不敢流露怯态,舔舔嘴,嘻嘻笑道:“又香又甜,蛮好吃!”故意打两个哈哈,忽然间,却觉眼鼻酸楚,忍不住泪如泉涌,其他四宝着慌,怒骂道:“胡老十,哭你姥姥个熊,不要堕大家威风。”胡老十还醒过来,忍泪大笑,哪知“肝肠寸断散”毒性极强,才笑两声,又不禁涕泪交流。四宝再骂,胡老十又笑,然后再哭,如此哭又笑,笑又哭,贺陀罗等人瞧在眼里,心中大乐。
花晓霜心中不忍,说道:“婆婆,饶他这回罢。”骆明绮两眼翻,嚷道:“你没听他骂婆婆?不叫他哭得肝肠寸断,哪显得出婆婆手段?”其他四宝齐声痛骂,骆明绮冷笑道:“骂得痛快啊?哼,你们也给起哭。”四宝心头紧,慌忙咬紧牙关。骆明绮冷笑道:“老身这次不用下药,仍旧叫你们哭得死去活来。”胡老心中虽有畏惧,嘴上兀自道:“老子岂是胡老十那等脓包?哭声,便不算好汉!”其他三宝齐声道:“胡老说得极是,男子汉大丈夫,流血不流泪。”四人正自得意,不防心底里阵悲从中来,鼻儿酸酸,眼儿涩涩,颇有放声哭之势,四人均是大惊,拼命隐忍,但那股伤心劲儿仿佛早早渗进骨髓,此时止不住地涌将上来。不阵功夫,四人眼鼻泛红,尽都抽泣起来。
众人见此情形,既感好笑,又觉好奇,花晓霜也诧然不解,问道:“婆婆,他们没服‘肝肠寸断散’,为何也会哭呢?’’骆明绮得意道:“乖女,按理说,这五个人对婆婆无礼,罪该万死。只不过,他们身上有桩奇处,叫婆婆舍不得杀他们?”胡老千把鼻涕把泪,叫道:“老虔婆,你舍不得杀老子……呜呜……莫非你七老八十,还要招女婿上门……呜呜呜……”其他四宝听他说,俱都害怕起来,胡老急道:“诸位兄弟,中条五宝清白世,万不能坏在老虔婆手里,咱们须得咬舌自尽,以保清白。”骆明绮怒不可遏,她年纪虽大,却是守身如玉,几曾受过此等羞辱,只怕这五个混蛋越说越不堪,脚出连环,将五人踢得满地乱滚,方拍手道:“乖女,你且猜猜,婆婆为何不杀这五个臭厮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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