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捉住,并告诉他们,你已知花小姐消息,进括苍山去。他们听,怕得要死,严加防范不说,还派许多人手寻你。”说到这里,她看花镜圆眼,花镜圆也正瞧着她,风怜微笑道:“也多亏圆儿说项,这里人待都挺客气。”梁萧听她说,忍不住瞧花镜圆眼,哪知这小家伙却狠狠回瞪,眼中大有敌意。
风怜见梁萧怔然不语,心头七上八下,好不安稳,怯道:“师父,你怪。”梁萧道:“怪你作什,可既然来,便难以轻易离开。嗯,你怕不怕?”风怜轻咬朱唇,道:“不怕。大不起死!”说着双眼凝视梁萧,透出温柔情意。梁萧听这话,傲气陡生,冷笑道:“风怜,不许提这个死字。他们要想杀师徒,怕也不易!”末句直若刀剑相击,清锐贯耳,众人听在耳里,无不动容。
梁萧说完这句,语气又转温柔,对风怜道:“剑和马呢?”风怜指秦伯符道:“剑在他背上,马在天机宫里。”梁萧见秦伯符肩头露出半截剑柄,扬声道:“秦天王,你背上宝剑,还请物归原主?”
秦伯符双眼转,心生疑惑:“他们如此看重此剑,难道这宝剑有甚奇特之处?梁萧武功已高,不可让他如虎添冀。”当下手捋长须,只是冷笑。“天罚剑”在风怜心中,重逾性命,见状不由粉拳紧握,怒道:“痨病鬼,你想赖剑?哼,不还剑来,把你胡子拔光!”众人瞧她生气之时,粉面上只得三分怒意,另七分却是娇憨,都觉有趣,嘻笑起来。
风怜只道他们笑自己不自量力,羞怒难当,只觉把火从心尖上烧起来,烧得耳根也发烫,正想拼死夺剑,忽听梁萧淡淡地道:“风怜你退开!为守剑之人,神剑落入他手,当由为师来取。”风怜双目亮,喜道:“师父,你……你肯收下剑?”梁萧点点头。风怜心知他当着众人应允,决无反悔之理,不禁眼开口笑,再想这些年来所受苦楚,又不觉泪涌双目,点点珠泪挂在那张笑靥之上,便如春花初绽、含露犹香。
梁萧却没留意她那些小小心思,迈上步,望着秦伯符拱手道:“秦天王小心,不才取剑来!”群豪见他夺剑之前,竟出声招呼,气焰嚣张已极,顿时嘘声大作。
秦伯符深知梁萧本领,并不当他口出大言,冷然道:“妙得紧,你自管来取!”解下天罚剑,丢在台上,足踏上。他本意是不愿宝剑碍着手脚。风怜却是怒从心起,喝道:“痨病鬼,你再踩宝剑,……将来也把你踩在脚底,叫你翻不身。”秦伯符全副心神系在梁萧身上,闻言并不理会。天机宫众人都觉倘若被梁萧夺走宝剑,大失颜面。蓦然间,童铸、杨路、明三叠各上步,立在秦伯符前方左右,花清渊微迟疑,也移到秦伯符背后,如此来,便结成座五行奇阵。要知这五人均是天机宫流高手,这五行阵成,足以抵挡天下任何强敌。
释天风瞧得不悦道:“五个打个,算什本事。”梁萧笑道:“那也无妨。”身子微躬,恭声道:“得罪!”忽地趋进丈余,童铸,杨路四掌齐出,梁萧身子斜转,落到二人身侧。童铸、杨路掌力落空,匆忙转身防御,梁萧仍不出招,又是转,身子撞向秦伯符与明三叠,二人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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