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人苦恼。思付间,忽听公羊羽朗声道:“雷风相薄。”花无媸心旌动摇,不由得应声道:“水火不射。”四象生变,八卦相荡,剑法更趋凌厉。
梁萧越斗越惊:“按理说,这对恩怨夫妻最该南辕北辙才是,怎会使出如此浑然无极、上达天道剑法?”忽听公羊羽声疾喝:“阴阳化生。”花无媸应道:“太极成矣。”剑法圆转,太极剑圈终于结成,梁萧如陷汪洋大海,唯有苦苦支撑。
花清渊瞧到这里,禁不住热泪盈眶,回头顾望,只见花慕容早已泪流满面,他明白妹子心意,握住她纤手,将她揽人怀里,花慕容肩头颤抖,低声抽泣。他兄妹自幼便有个心愿,便是指望父母重归于好,谁想竟在如此情形下得偿所愿。他二人深明剑理,情知若非父母心心相印,决难将“太乙分光剑”使到这个地步,花清渊不由想道:“若非梁萧,恐怕也无今日,这功过是非,当真难说得紧。”心中油然生起感激之情,扬声叫道:“爹爹、娘亲,将此人降伏即可,不要伤他性命。”
公羊羽笑道:“好说,梁萧,你服不服输?”此时梁萧已陷绝境,仅是二人无俦剑风,已叫人喘不过气来,更不要说那无上剑意。但听这话,胸中却凭生出股傲气:“梁萧死则死矣,又何须他人垂怜?即便与天下人为敌,又有何惧。”想到这里,忽地纵身疾走,公羊羽夫妇全副精神俱都锁在他身上,双剑如磁石般,紧紧吸在他身后。梁萧奔到刻画“竖尽来劫,河图洛书无可据而可据者皆空”那行巨字下方,纵身跃起,落在“空”字顶端那点上,足下如钉崖上,剑尖斜指上苍,喝道:“剑横天百世空。”
群豪闻言均是凛,梁萧言下之意,分明自矜天下无敌,众人心虽不甘,却是无话反驳。公羊羽见梁萧反常态,出语挑衅,猜出他想凭借地势取胜,当下笑道:“臭小子,你这叫癞蛤蟆打呵欠……”花无媸冷冷接道:“胡吹大气。”说话声中,二人如影随形,两把长剑好似合成柄,凌空刺出。梁萧勉力抵档两合,退到“皆”字上,公羊羽后发先至,抢到“皆”字右边匕旁,口中长笑道:“王图霸业皆有终。”喝声中,梁萧且战且退,退到左方“匕”旁,花无媸则占住下方‘旧”字。三人各据方,斗得数合,梁萧遮拦不住,纵上“者”字,扬声道:“生者长哭死者笑。”
公羊羽长剑探出,在花无媸剑上挑,花无媸借力纵起,身如飞燕,在崖壁上划个弧,绕过梁萧,落在“据”字之上,喝道:“退据无门难重重。”长剑择高而击,与公羊羽上下交攻。如此来,梁萧当真是“退据无门”,只好长剑在“者”字上点,学花无媸模样,贴着崖壁绕到“可”字上去,抢占地利。
释天风功聚耳目,专注观战,连三人所吟诗句也不曾放过,忽地拧眉道:“梁小子放狗屁,怎说‘生者长哭死者笑’?死者呜乎哀哉,才该大哭特哭。”风怜欲要辩驳,却又寻不出话。花镜圆久不说话,这时忽道:“你自己不懂,却来怪别人,这叫做:死,无臣于上,无臣于下;亦五四时之事,纵然以天地为春秋,虽南面王乐,不能过也。”释天风皱眉道:“什乱七八糟,春秋难免?”
花镜圆道:“这是庄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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