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口。”靳文被他喝,不觉哑口。云殊两眼望天,沉声道:“文儿,你记住。他虽是强仇大敌,却不是*险小人,这等卑鄙之事,别人纵然会做,但他却做不出来。”他嘴里虽这般说,却自始至终没瞧梁萧眼。
云殊言既出,旁人自无多话。靳文恨恨瞧梁萧眼,悻悻退下。梁萧也不料云殊会出言为自己开脱,心中满不是滋味。公羊羽颔首道:“不错,大敌当前,勿要中鞑子离间之计。”梁萧不觉苦笑,寻思道:“或许真是离间计也说不定,但他人无情,决不能无义,况且土土哈说得不错,今日战,势所难免,抓他也没甚用处。”
众人静静观望,不时,只听战鼓雷动,元军战船纷纷驰出峡口,向栖月谷驶来,船头士卒扯满强弓硬弩,箭镞在阳光中闪闪发亮。花无媸忽道:“清渊,你率宫中弟子,拆去这座木台,而后藏身石阵,守好入口,其他人且随退人宫中。”花清渊应命,待得拆去木台,元军已然逼近放箭,众人只得退人石阵。
在宫中守候片刻,众人俱有愁容,云殊忽道:“师母,依照兵法,天机宫旦谷口被战船封锁,后无退路,怕是处死地。”花无媸摇头道:“无妨,即便明归居中引路,但谷内尚有枢纽,鞑子倘若入阵,操纵枢纽,改变阵法走向,叫他们欲进不得,欲出不能,生生饿死在阵中。谷内存有二十年粮草,种有菜蔬,养牲畜,咱们就和鞑子比比耐性。”云殊叹口气,道:“但愿如师母所言!”愁眉不展,退到旁。
到得夜里,谷外元军呼声如雷,遥遥传人谷内,众人无人能够合眼,俱都静静聆听。枯坐到次日凌晨,花清渊遣人来报,只说元军仍未人阵。花无媸眉间隐现焦虑之色,负着手踱来踱去。公羊羽也坐在椅上,蹙额沉思,梁萧、云殊、九如、情、凌水月俱都沉默,就连释天风也觉出气氛有异,无言语。到得辰时左右,忽听得元军发声喊,然后便是声巨响,好似晴天霹雳。众人跃而起,梁萧、云殊同声叫道:“来!”花无媸停下步子,面若寒冰,身子发起抖来。公羊羽缓缓站起身,握住她手。
片刻间,又是声巨响,不时,连响三次,最后声格外震耳,似有什东西随之倒塌。忽见得叶钊道烟奔人厅中,面无人色,颤声道:“不好,鞑子用火炮将‘天璇’轮击毁。”花无媸身子晃,坐在椅上,目光呆滞,脸上已然没血色。
云殊腾身站起,断然道:“与其坐以待毙,不若奋力出击。”手臂挥,喝道:“是好汉,都跟来!”群豪轰然应诺,随之奔出,诸大高手也紧随其后。释天风不顾伤痛,也要跟上,好歹被凌水月劝住。群豪出石阵,只见元军将战船排成列,好似城池,瞧见众人出谷,乱箭射来,群豪手持盾牌兵刃,齐声大喝,奋力冲上。元军发出硬弩火箭,劲急绝伦,铁盾也是击而碎。时间,群豪惨呼大起。
梁萧、云殊、九如、花生、公羊羽五大高手勇冒矢石,冲近战船,九如师徒手持巨木,奋起神威,左右横扫,所到之处,战船无不粉碎,公羊羽师徒双剑齐出,纵横军中,无人可当。梁萧手持天罚剑,直透敌阵,奔到铁铸火炮前,掌心紫电乍闪,金铁交鸣,剑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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