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这货不爽已不是天两天事情,自从自己看上闻彬后,这个严漠就跟个苍蝇似……不过没办法,谁叫他是闻彬师兄呢?名校毕业,在国外呆好几年,近些年才回来,外语说那叫个溜,比起除家乡话就是普通话许谦,那可真是强不止点半点。
而严漠生平最讨厌,就是那种自以为是有钱人,更何况,许谦还频频对闻彬出手……他与闻彬是起长大,后来出国后也老实惦记着,这会儿总算回来,哪能容许这种充满着铜臭味家伙靠近他心心念念师弟?他们俩第次见面还是闻彬引荐,结果当场就打起来,严漠你别看他是个艺术生,人在国外天天锻炼,身肌肉比许谦结实多,只是经验不足,打起来也没讨着好,也挂彩。
那会儿许谦被他打肿只眼,简直就把这货刻在心里,时不时拿出来戳小人,诅咒他上厕所没纸,吃泡面没有调料包之类……反正他们
众所周知,许谦是个,bao发户。
同样是做土老板,但比起那种小学毕业就出来混,许谦好歹是高中毕业,大学没上成是因为他妈死,他爸出轨找小三把家里东西都卷跑。那时候许谦不过是半大孩子,手里只剩点棺材本,他咬咬牙,竟然拿着那钱去炒股,折腾小半年,东拼西凑把所有家当都投进去,想着再不行就收手时撞大运,从此夜,bao富……
有这笔钱,许谦跟着朋友合伙成立家公司,事业蒸蒸日上,三十不到就已有不菲家产。像这种年轻有为、听名字像个文化人,长还挺帅钻石王老五,身边自然少不花花草草,许谦虽算不上正人君子,但也不想年纪轻轻就染病,除那几个固定情儿之外,也不到处乱搞,因为这位浪迹花丛许总心目中有抹无法替代白月光——男人都是贱,得不到总是最好,这些年来他拒绝多少美人相约,献多少媚,讨多少好,只为博那人笑。
可是他白月光就要结婚,人家压根不是弯,从头到尾直把许总当哥们看。开始他带着女朋友来跟许谦吃饭时候,后者强装淡定,心想他才二五不到结什婚呢……结果人还真结,下个月十号,奉子成婚。
收到邀请函时候许谦差点没吐出口老血,捂着碎地玻璃心,觉得这些年付出统统喂狗。自甘堕落过几天,他还是打点好精神,穿着名牌定制西服,踩着手工制作皮鞋,乘着豪车去参加暗恋对象婚礼……
助理小心翼翼问需要准备什礼物,许谦大手挥:“要最贵!”
不蒸包子争口气,他妈自己都狼狈成这样,再不装着云淡风轻把面子挣回来,这日子要怎混?
所以等他器宇轩昂到达现场,第眼没看见新郎,反倒是看见多年以来情敌,穿着伴郎西装站在门口,平日惯来冷冰冰脸黑跟锅底似,却还偏偏强颜欢笑着招待来客。许谦站在角落里盯会儿,直接看乐,心说你严漠也有今天……他三步并两步上前,从包里炒出打票子往桌面上摞:“礼金。”
后者眼角抽抽,目光中透出抹显而易见厌恶:“多少。”
许谦冷笑两声:“你不会数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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