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谦射出来时候,只觉得所有力气都被抽走,身体跟过电样不断痉挛着,眼前闪着五颜六色光,跟死过回似。绞紧肠道咬着严漠阳具,后者只觉得小腹热,便交代在肠道深处,刺激许谦又哆嗦下,前方吐出股透明液体,床单都打湿。
欢爱过后两人瘫在床上,好会儿才缓过劲来,许谦拒绝对方帮忙,转身去洗手间把身体里东西全抠出来,又冲个澡。
严漠这头红着脸把狼藉片床单洗,又开点窗户通风,许谦出门便被吹个哆嗦,三两下滚进被子里裹得跟个粽子似。
“把窗户关,当心感冒。”
严漠咳两声:“味道……有点大。”
严漠身体很热,当然,下面那根更热,滚烫如烙铁般阴茎深埋体内,每次顶入都带来无与伦比刺激感,爽许谦大脑空白,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,汗水打湿床单,连带着交合处汁水淋漓,*液与润滑混做处,顺着通红腿根淌下,积成小小摊。
严漠抽出水光发亮肉刃,根据对方之前调整好角度大开大合肏着,镜片因震动从鼻梁滑落,半挂不挂戴在脸上,露出后面那双被水光浸湿眼。
许谦眼睛生漂亮,眼角微挑,像瓣桃花,笑起来时更是弯成月牙,带着几分风流,几分意气风发。
这样双眼,这样个不可世人,此时却雌伏于他身下,随律动喘息着、呻吟着渴求着自己将他填满……
没有比这更猛烈春药,他想。
许谦没好气白他眼:“你咋这矫情呢?”完就翻过身,自顾自睡。
严漠看眼对方背影,心里不知想些什,最终还是离开房间,关门时顺手关灯。
接下来几天,相安无事。
在这单过后,许谦身上压力轻松许多,以至于他有足够时间跑来串门,特别是这几天米苏不知怎样,精神不大好,拿玩具也逗不动,蔫蔫窝在猫窝里,连毛发都黯然失色。许谦有些着急,跟严漠说声后便开车带着它去医院检查,结果这下,便出事。
接到电话时候严漠正在做饭,之前烫伤地方已差不多好,
双腿被人高高抬起,被彻底肏开后穴泛着情欲红,肠肉蠕动着吸吮着体内阴茎,许谦声音都没调,却还仿佛不知足般催促着他:“快、快点……没吃饭吗……”
严漠掐着他乳首狠狠捣进去,后者本能挺起胸来,脆弱颈脖,bao露在空气中,锁骨凸显,汗水顺着皮肤滑落,淌过青紫吻痕,没入身下被褥。
体内那点被不断顶撞,透明腺液从马眼中渗出来,随着每次插入,前方都会吐出透明液体,跟射精似。严漠将那水抹在许谦胸口,用力揉开:“老师,您真*荡。”
许谦被操都懵,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对方说什,颤抖着笑着:“乖学生……好好干,干射给你奖励……唔啊啊啊……”他闭上眼,足弓绷紧,手指揪紧皱巴巴床单,小腹发热,已是濒临高潮。
严漠亲手摘下那副眼镜,亲吻着那人眼角渗出泪水,腰腹挺动,胯骨拍击着臀瓣通红,连带着穴口*水都被打成白沫,糊在穴口泥泞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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