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者揉揉酸痛肩膀,跟着把外套披上,等到系领带时候,许谦突然冒出来,从口袋里掏出枚银色领夹挂在上头,整整。
“走
许谦看他实在难受得紧,心软,也就不再计较之前那些不快,安慰道:“你好好休息,等到地方,哥哥带你去吃好……”
他将毯子抖开,盖在对方身上:“睡吧。”
再难熬也只有十几个小时,下飞机时候,严漠腿还有点软,蔫蔫靠在许谦肩上,无精打采。后者心疼之余还挺受用,带着人来到预先订好酒店,安顿好之后下楼,用手机给江成望打个长途,用自己高中水平英语磕磕巴巴让服务员煮点粥送来。
严漠喝粥之后就倒下,觉睡到半夜才醒,由于定大床房,许谦趴在他旁边睡得不省人事,这会儿特不耐烦往前拱拱,这拱,恰好钻进他怀里。
许谦穿着件薄薄衬衫,下半身没穿裤子,光裸腿卷着被子,上半身完全贴过来,有点凉,严漠时没忍心推开,就这抱着他,姿势有些僵硬。
许谦将请柬交给严漠时候,明显能看出对方表情有丝丝僵硬,他装作不在意笑笑,将那红到烫手玩意儿塞进对方手里:“记得明天飞机。”
严漠动不动,像尊雕像。
许谦没再理会,越过他走进卧室……
下午三点半飞机,两人提前个多小时去机场办手续,严漠去托运行李,许谦跑去附近麦当劳打个包,等忙完两人起坐在长椅上吃东西。
因为有严漠在,许谦这次就没联系翻译,结果这小子因为昨天请柬事儿从头到尾沉着张脸,许谦叫他好几次才反应过来,开始还好,时间长许谦也烦,上飞机就戴着眼罩开始听歌,两人几乎没有交流,气氛完全僵硬。
许谦找到热源,自然舍不得松手,八爪鱼似缠上来,严漠勒有点喘不上气,连忙把挂在脖子上手臂扯下来,塞进被子里。
许谦拱两下,含糊骂句小王八蛋。
严漠心说这睡着还在骂人呢……八成是在骂,没办法,谁让今天是他自己没能调节好情绪,也难怪对方不高兴。
这想,他又有些愧疚,许谦再缠上来时候也没挣扎,乖乖当晚上抱枕,天亮时身子都麻。
觉睡过去,什烦心事儿都忘,许谦神清气爽起床,洗漱着装,还催促着严漠速度点,别赶不上入场时间。
由于要飞好几个小时,飞到半严漠有点晕机,脸色煞白靠在座椅上,喘气不匀。由于是头等舱,服务相当周到,空姐主动上前询问是否有事,严漠摇摇头刚想说话,就听身边沉默多时许谦突然道:“给他拿点晕机药来,再拿杯热水,条毯子。”
空姐点点头转身离开,许谦替他把座椅摇下去,又把自己眼罩丢给他:“歇会儿,别看手机。”
他语气挺冲,到底还是关心,严漠心情好些:“嗯。”
闭着眼休息会儿,等空乘拿来东西,许谦扶着他坐起来把药吃:“还难受就吐这里。”说着把座椅后面纸袋撕口递给他。
两人互动着实有些暧昧,以至于旁人看他们眼神都不大样,严漠有些别扭偏偏脑袋,小声说句谢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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