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
“……他怎会突然过来,还有,他怎知道地址。”
不提还好,提起这个王涛就心虚很,结结巴巴解释道:“昨天、昨天你喝多,他打电话过来,然后……你接后就没说话,他问你在哪,就……”
他本就紧张,说起话来颠三倒四,许谦听头更疼:“那你怎在房间里?还不穿衣服?”
“呃……您喝多,吐俩身,就顺便脱洗……”
严漠气脑袋都快炸开,顾不得别,伸手就打算硬闯:“让开!”
两人在门口推搡关头,许谦也慢悠悠醒,他困得神志不清,顺手抓过个什甩在地上,发出“嘭”地声巨响。“他妈大清早让不让人睡?”
王涛吓跳,手上力气松,严漠趁虚而入杀进去,进门就看见许谦裸着上身裹在被子里,冷笑声:“你是不是天不闲着就浑身难受?”
许谦迷迷糊糊睁开眼,看他戴着口罩,下子还没认出来:“你谁啊……”结果又对上那人血红眼,浑身个激灵,清醒。
“严、严漠?你怎来?”
王涛伺候许谦晚上,半夜时候对方还吐,把他衬衫都弄脏,害得他苦哈哈洗晾到空调下头吹,这会儿还没干呢。
王涛困得直打哈欠:“谁啊。”
严漠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冲到头顶,口罩外眼里全是血丝,半是气,半是宿没睡加上着急上火给整。
他死死瞪着王涛,眼眶微微发热,火辣辣视线恨不得把人烧出个洞来。
后者不明所以,只是看他脸狰狞,本能挺直腰,声音也抬高八度:“你谁啊?想干嘛?”
许谦气呲牙:“你不知道是GAY吗?就不
他有些难以置信坐起身,结果因宿醉关系,阵天旋地转又栽回床上,揉着太阳穴还有点懵:“你来做什……”
本是无心句话,落在对方耳朵里却与嫌弃无异。
严漠哑着嗓子道:“看错你许谦,以为……是傻,这趟就不该来!”他说完转身便想走,许谦连忙伸手去拽,结果个不稳摔到床底下,脑袋磕到床脚,疼大叫声。严漠本能回过头,就见那年轻男人抢先步冲过来把他扶起来:“许总,你没事吧?”
许谦昨晚衣服脏,这会儿披着浴袍,额角划破道,没会就渗出血来。他骂句操,摇摇晃晃着起身还想去追,严漠却早已摔门离开,王涛跟在后头直喊:“许总,你穿点衣服,小心着凉……”
许谦接过他递来毛巾按在头上,冷静好会儿才道:“你刚跟他说什?”
严漠磨磨牙,费好大力气才将心口那股火气发泄出来,冷冷道:“你又是谁?许谦呢?让他出来!”
王涛看他鬼鬼祟祟戴着口罩,自然不能放行,手臂抱就横在门口:“们老板昨天晚上喝多还在睡,你找他干嘛?”
严漠眼神暗,手指都捏白:“你晚上没走?”
“那当然啊,伺候他晚上。”王涛是个纯直男,说话不带歪处想:“你到底是谁啊,大清早跑来找人……靠!你不会是昨晚打电话那个吧!”
说到这个,他立马精神起来,整个儿挡在严漠跟前:“你不准进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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