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……哪怕视线已经模糊,哪怕神智被欲火焚毁,他还是认出来。
因为那是他喜欢……他爱人。
“严漠……”许谦嗓子沙哑不成样子,却又多几分清醒。他瞳孔赤红,无力四肢点点绷紧,将身下床单撕扯扭曲。
“要你……插进来……严漠……”
“操……”
滚动,性感却又分外地……惹人怜爱。
有那瞬间,严漠甚至觉得,如果这样幕被任何人看见……他会疯。
而现在,他也已经疯——严漠快步上前,从凉水中捞起对方湿热发软身躯,三两下抱到床铺间,撕去碍事衣物,用干净被褥包起……许谦眼神已经涣散,空洞洞只剩下欲望,手铐哗啦作响,他攀附着严漠颈脖,疯似地将他拉下来,颤抖而滚烫唇瓣贴上,带着几丝冰凉水汽,微微弯起唇角却是在笑。
严漠从他口中尝到浓浓血腥……与酒味,两种气息混杂处,像是浓郁到无法自拔春药,他几乎是瞬间就硬,性器在下身顶起个鼓包,抵在许谦赤裸大腿上微微磨蹭。
许谦浑身就像是团正在燃烧火,皮肤烫地吓人,却又软跟棉花似,抱起来跟没骨头样。严漠知道这是药物作用——可他想起这个骨子里比谁都硬男人此时却落得这幅模样,他看着那双因快感而氤氲水汽桃花眼,鼻腔涌起股酸意,心里更是针扎似疼。
严漠搂住他腰,微凉手指顺着脊椎路往下,摩擦着滚烫皮肤近乎着火。
他亲吻着许谦潮红眼角,手指没入温热体内……
他用颤抖近乎哽咽嗓音轻轻唤声许哥,搂在这人腰上手臂勒死紧,恨不得把人融进身体里。
许谦眨眨眼,散开瞳孔缩缩,嘴唇无力煽张着,微不可闻吐出两个字。
“干…………”他呼吸窒,胸膛剧烈起伏着,唾液顺着口角淌下,却是有几分痴态:“严漠……干死……”
话到最后,竟是带上哭腔。
他攀着他身子,胀痛到几乎爆炸下体磨蹭着床单,被手指插到熟烂后穴空虚开合,*水随着肠道收缩波波挤出来,将床单都打湿——这种感觉让许谦恐慌,他怕自己真变成个不知廉耻荡妇,可严漠存在,却又让他安下心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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