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还是两人决裂后，许谦头
回提及过去，严漠安静地听着，直到那人啧
声，“……
跟你说这个做什
。”
“许哥，多说点吧，想听。”他不动声色
抓住对方手，有意无意地擦过骨节，温热掌心包裹着微凉指尖，
“叽歪个屁啊，下车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
严漠从驾驶座换到副驾驶，还在寄安全带呢，许谦却已经把车子发动，脚油门下去，引擎嗡嗡作响，车子摇摇晃晃往前冲。
他边换挡边抱怨：“你这车不给力啊。”
严漠脸有点白，却还是勉强笑笑，“这是商务车，不是越野……”
看着那样笑容，许谦无法控制自己心跳逐渐加快，他悄悄屏住呼吸，强迫着自己将目光从严漠脸上移开，随手抓起桌上咖啡喝口。
是甜，兑很多牛奶，几乎没什太浓烈苦味儿，许谦怔瞬，又若无其事吃起早饭。
严漠坐在他对面，慢条斯理吞咽着自己那份，直到许谦吃完起身，他才三下五除二解决剩下，顺手将碗筷收拾。
最后两人还是起上路，许谦本来就困，严漠又直死缠烂打，他看这小子这想伺候自己，加上确不太认识路，也就点头答应。
这回他上后座，挨着椅子倒头就睡，不过车厢再大，个米八大男人也抻不开腿，严漠只好尽可能把座椅往前调，给后面腾出点位置来。
“哪有出来玩开商务啊？何况这山路这不好走，你不知道吗？”许谦说着，突然瞥他眼，“你说你之前来过，不会又是骗吧？”
“……什时候骗过你啊许哥。”只是适当隐瞒罢，严漠在心里小声补充道，面上却派无辜转移话题，“说起来，你之前放在那幅画，已经快完成，到时候你去家看看，看还有什要加……”
许谦皱皱眉，他本不该再回到那个地方，但对方此时给出理由，却是让人无法拒绝。严漠看出他纠结，也不点破，而是抓紧上方扶手……许谦开车太猛，这路虽然不平，但胜在广阔，不至于有车祸危险。
或许是心情不好，许谦硬是将宝马开出悍马感觉，总算开到山脚，严漠也快被他颠吐，脸色发白地瘫在座位上，好会儿才缓过劲来。
看着他身冷汗狼狈样儿，许谦心情好些，笑呵呵打开窗户，点根烟，“瞧你那没出息样儿，看就是没走过山路，当年老子给人开大巴时候，比这还糟糕路都开过……”
下高速就是山路，路段有些坑坑洼洼，加上宝马底盘不高，车子晃晃。严漠上回来这边还是两年多前，昨天查晚上路线，没想到因为刚下过雨，这边路特别难走，他开得费劲，心说应该提早借辆越野。
路过个大坑时候，严漠几乎是从座位上弹起来，不过他捆着安全带，到是后座上许谦磕到头，迷迷糊糊骂句操，揉着眼爬起来，“……怎？”
严漠抹把汗，轻轻吐出口气，“……没什，许哥你先睡吧，等过这段就好。”
许谦眯着眼从后座探出头来，盯着前面看会儿，拍拍他座椅，“来开，你给指方向。”
“许哥，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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