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谦扶着床沿缓好会儿,才缓缓直起腰板,瘸拐走向饮水机。
谦状态还好,正如他所说,除脑袋肿之外,并无大碍;倒是严漠危险很,失血过多、伤口有感染,加上高烧不退,现在还昏着,按这架势迟早烧成肺炎。
虽然搜救队带两个担架上山,但若是许谦也倒,会严重影响队伍前进速度。他看着人把严漠放上去,又接过递来压缩饼干和巧克力,三两下塞进嘴里后摇摇晃晃跟在队伍末端,被人半扶着下山。
看到救护车白色车身时,许谦终于撑不住,他两腿软,差点没跪在地上,还是江成望冲过来把将他抱住,“许哥……”
“没事。”许谦靠着他稍微缓下,又拍拍他肩膀。“辛苦你。”
江成望狠狠抱他下,又转为搀扶,“许哥,们走这边……”
许谦摇摇头,指向救护车,“得看着严漠。”
江成望没有多问,只是点点头,让许谦坐家属位。他们准备干净衣物,许谦将车门关上,在不算宽敞车厢里给严漠换好,又在对方柔软滚烫唇上啄下,喃喃道:“这种破事儿都给咱遇上……也算是大难不死,你可要快点好起来,没那多耐心等你。”
严漠眉毛动动,也不知听没听见。许谦没忍住掐掐他脸,这才招呼医护人员上来,正式发车。
许是最大劫已经过去,路回到市中心都没遇上什阻碍,看着严漠进病房,许谦像是被人抽去脊椎似,疲惫如海啸般汹涌袭来,后来江成望说什他也没听清处,往那干干净净病床上沾,立马昏睡过去。
这觉睡足足二十几个小时,等醒来时头都是晕,许谦狠狠抹把脸,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,想说下去找点水喝,结果脚沾地差点没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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