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洵轻笑:“这话应该是问你才对吧?”
楚乔心念斗转,反复思量着在这里将这男人推下山崖能有几层把握招致命,边想着,边摸向腰间匕首。燕洵却竖起手指,轻声说道:“你若是不想被人发现,就安分些,脑子里不要打坏主意。小小孩子,怎这样狠毒。”
楚乔眉梢挑:“说到狠毒,比照你们,相距甚远。你躲在这里,想必也不是在干什好勾当,你二人半斤八两,别副帮大忙样子,假仁假义。
“来人啊!给狠狠打!”
刺耳惨叫声顿时响起,楚乔抓着事先准备好绳索用力荡,就钻进个小小洞穴。这八角山以墨岩堆砌而成,每到春季,墨岩上就会滋生种紫色苔藓,这种藓极为稀有,烧干烤熟之后香气独特,清雅静心,诸葛家下人们每到春季就会在崖壁上采集苔藓,时间长,竟然挖出个人多高洞来。楚乔终日在杂役后院生活,知道这个洞时日已久,她扒开几根枯草,小心落在地上,缓缓收回带着钩锁绳子,静静等待上面人群散去。
就在这时,个温热呼吸突然喷在耳畔,带着几丝好笑男声低声说道:“你这小丫头,心肠怎这歹毒?”
楚乔惊,猛回过头去,仓促间还不忘把抓起绳索上钩子,对着对方脖颈就狠狠插下去。
“见过悍妇无数,其中当以你为最,真难想象,你还是个不满十岁孩子。”
并获,你还有什话好说。”
锦偲大惊,连忙说道:“不是,是荆星儿,是跟着她来!”
“胡说八道,亲眼看到你鬼鬼祟祟到朱管家那里偷盆藤角,还要诬陷别人!”
个脆生生声音突然说道,锦偲转过头去,只见个小女孩跟在朱顺身边,样子竟是十分眼熟,脑海中灵光闪,顿时想通全局,大声叫道:“她和荆星儿是伙,朱管家,不能相信她!”
朱顺坐在软椅上,由四个壮丁抬着,前几天那二十大板打他现在屁股还是肿,闻言眉头皱,压低声音说道:“你说你是跟着荆星儿来,那她人呢?”
对方身手敏捷,把就紧紧抓住楚乔小手,声音波澜不惊,淡淡说道。
楚乔人小体弱,被人单手压在地上,但却倔强抬起头来,顿时惊,眉心皱起,沉声说道:“是你?”
男子似乎也是愣,仔细看孩子几眼,随即顿悟笑道:“道是谁,原来是你,伤药还好用吗?”
只见来人剑眉如飞,鼻梁高挺,眼神漆黑如墨,温和之下却难掩几丝刀锋般犀利,赫然正是今日宴上之宾——燕北之地在京为质燕世子燕洵。
楚乔倔强仰头,冷声说道:“你怎会在这?你想怎样?”
“她从悬崖上跳下去。”
“什?”朱顺顿时大怒,厉声叫道:“你当白痴吗?你意思是荆家丫头为陷害你,竟然自己从悬崖上跳下去摔死?”
“……”
“派胡言!”朱顺怒道:“你进府也有四五年,直待你不薄。你和锦烛争宠,那也是你们青山院内部事,何苦将脏水泼到头上?如今你还想干什?想在各家主子少爷面前往脑袋上扣屎盆子吗?”
“朱管家,你要相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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