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住手!”赵彻面现厌恶之色,向来厌弃奴隶、自傲身份皇七子眉头紧锁,冷冷呵斥楚乔:“谁准许你触碰本王?”
楚乔闻言愣,顿时罢手退于侧,冷眼望着头顶血如泉涌七皇子,淡淡说道:“既然殿下不准属下
“你刚才自称属下,不称奴婢,到底是什意思?”
楚乔愣,没想到他要问竟然是这事,连忙答道:“当日围猎大典上,皇上开恩脱去奴籍,并亲口赐予骁骑营箭术教头职位。殿下是骁骑营统领,虽然还未正式拜见,但是也是楚乔上司。”
赵彻眉梢挑,沉声说道:“骁骑营箭术教头?你?”
他惊讶,楚乔却更加惊讶,皱眉反问道:“殿下难道不知吗?没有人告诉您?”
赵彻眉头顿时紧紧皱起,微微震怒,冷眼望着楚乔,并没有回答。
挂块藏蓝色玉佩,色泽上佳,整个人俊朗出众,和他平日打扮大相径庭。若不是表情太过愤怒话,在这样白雪茫茫景致下出现,倒也是桩赏心乐事。
“是你?”赵彻眉心皱,仰着头看着桥上楚乔,表情阴郁沉声说道:“你意思是怪出现不是时候,不该在桥下呆着是吗?”
“七殿下言重,普天之下莫非王土,率土之滨莫非王臣,整个天下都是皇室,殿下喜欢在什地方,愿意在什地方,自然轮不到属下置喙。”
赵彻愣,喃喃重复着“普天之下莫非王土,率土之滨莫非王臣”句话,若有所思。
此时不走更待何时?
只是这样短短两句话,却无形中透露给楚乔太多信息,心中震动时间几乎无法言语,太多念头纷纷汇总,让她目不暇接。当日赵彻演兵之后就退下去,没来得及观看她和扎玛比斗,难道事后竟无人告诉他?
难道,穆合氏和赵彻关系已经决裂到这种地步?皇帝对这个当初最为喜爱儿子也是毫不亲近?赵彻在京中不可能没有密探,那又是什人有意隐瞒?燕洵属下被册封武将这大事情他都不知,这又说明什问题?
正想出神,忽然眼梢瞟,楚乔顿时惊,手指着赵彻额头,尴尬说道:“七殿下,你……”
赵彻眉头皱,疑惑道:“怎?”随即伸手抹,顿时摸满手鲜血。
“别动。”楚乔连忙上前,从怀里掏出块白色帕子,不顾尊卑就按在赵彻额头上。
楚乔行个礼,沉声说道:“不打扰殿下休息,属下告退。”
“站住!”清冽嗓音顿时响起,生生将楚乔将要跨出步子顿住,赵彻绕个大圈,从结冰湖心另侧爬上来,长途跋涉,竟有些远。大夏皇子微微气喘,隔着老远冲着楚乔喊道:“傻站着干什?过来!”
楚乔心下叹,少不得又要被他试探恶语番,本就不好心情更加雪上加霜,面色郁郁,缓缓走下石桥。
两岸树枝干枯,片萧索,大雪茫茫,缘湖封冻,七月桥横跨在湖面之上,莹白剔透,远远望去,竟如条缎带般光华夺目。
楚乔离开莺歌院之后,并没有去找赵嵩,而是独自来到御花园想要清静下想点事情。大夏夏日极短,冬日严寒,这御花园衰败乏味,向来少有人烟。不想从桥上扔下去个石块,竟砸上个赵彻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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