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策翻个白眼:“就燕洵正经,整天绷着个脸,跟全天下人都欠他钱
说完之后,见楚乔仍旧眼巴巴看着他,丝毫没讲刚才废话听进耳朵里。李策不免叹,说道:“乔乔,你真是好无趣啊,连个玩笑都不会开。”
楚乔固执说道:“因为担心,这不是玩笑。”
李策嘿嘿笑,凑上前来,问道:“乔乔,你是在为担心吗?”
楚乔丝毫不理会他嬉闹,反而很认真点头,字顿说道:“对,李策,在为你担心。”
如此话,反而让李策顿时尴尬,他傻傻笑,却不知道该继续说什俏皮话来缓和气氛,终于他举起手来说道:“好吧,投降。”
几分平日难见温润宁静。
楚乔缓步踏上乌木桥,就见男子转过头来,曲子戛然而止,看到楚乔也不惊慌,而是邪邪笑,手拿笛子顽皮翻,说道:“大半夜不睡觉,难怪听人说你最近白日里睡成猪,原来是迷恋深夜出游,把觉都留到白日来睡。”
楚乔洒然笑,打趣他道:“还好说,就是听闻你最近夜夜笙歌,殚精竭虑,这般消耗体力,还有力气吹笛子吗?”
“哈哈,”李策哈哈笑,说道:“你个女儿家,殚精竭虑,亏你说得出口。”
秋深霜露重,不觉已经浸凉衣衫长袖,楚乔出来时候没有披外套,此刻夜风吹来,不免有些发寒。
见楚乔仍旧没有笑意,他终于无奈叹气:“你其实不必担心,如今正值秋收,大夏每年粮食有三层都要从卞唐购买,依赖性很强。以前是因为大夏国力强盛,又有怀宋在旁制衡,们不得不低头诺诺,但是如今,托你和燕洵福,大夏今年粮食产量不足四层,明年年都需要依附卞唐过活,这个时候和们为敌,无疑于自掘坟墓。以夏皇气量和头脑,必不会为个蠢女儿与为敌,你看着吧,不出五日,真煌城定会派出其他人和亲,婚期只是稍稍延误,不会有事。”
“真吗?”楚乔担心说道:“你赶走赵妍,等于狠狠扇夏皇击耳光,他真会善罢甘休吗?”
“若是以前,他当然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,但是现在嘛,呵呵,乔乔,实力决定切,大夏如今没有这个实力,他就没有和对等说话话语权,他夏皇既然能忍受女儿做侧妃,那就必然会忍下这口气。”
见楚乔仍旧皱着眉,李策笑道:“好乔乔,是傻子吗?你难道真以为会冲冠怒为红颜,不管不顾和大夏开战?哼哼,况且你也不是红颜,你这颗小脑袋瓜里想着谁,本太子可没那份闲情逸致去过问。”
楚乔被他说笑,转过头来,拳打在他肩膀上,说道:“没个正经。”
李策笑盈盈走上前来,很自然脱下外袍披在她肩上,说道:“傻子,不冷吗?”
楚乔仰起头来,微微笑,说道:“在给你显示们大无畏友情机会啊。”
李策笑起来,眼睛眯成条缝,就像只快乐狐狸。
夜风吹过水阁,撩起湖心水波涟漪,楚乔傍着他坐在木桩上,轻声问道:“大夏和亲事,怎办?”
李策晒:“他们能拿怎样?若是赵正德找个像样美人来,本太子就既往不咎,不然,哼哼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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