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也没什不方便,只是……”殿里明明没有人,小丫鬟还是左右看眼,然后伏在楚乔耳边说道:“这是宫里段丑事,大家般都不敢议论。”
楚乔挑眉:“丑事?”
“是啊,洛王爷父亲庐山王,是皇上叔叔。当初皇上登基时候,庐山王不知什原因,得疾病去世。据说皇上年轻时候比如今太子殿下还要胡闹,他当时不顾满朝文武劝阻,冒天下之大不韪强娶自己婶婶,两年之后,王妃给皇上生儿子,也就是当今太子,皇上就将王妃立为皇后,听人说,册封皇后那天,朝中老臣有八人同死谏,撞死在凤鸣台上,就这样都没让皇上改主意。二十余年独宠皇后人,中宫之位固若金汤,无人可以撼动。”
“也就是说?”
“也就是说,洛王既是太子皇叔,又是太子同母异父亲生哥哥。庐山王死早,皇后当初嫁过来时候洛王刚刚满百天,就跟着皇后同进皇宫,二十岁之前,直是在皇宫里和太子同长大。”
男人淡淡笑起来,眼神很是温软,他点点头,说道:“是洛王。”
月向西又移几分,青衫如浮云般轻轻拂过蒙尘玉阶,楚乔目送着他渐渐远离,心下却寸寸冷下去。
洛王?
洛王……
回到宫里时候,秋穗正在支着眼皮等着她,显然李策过来时候这丫头是知道。
皱起眉来,回过头去,却见他并没有什轻挑之意,而是很执着等着她回话样子。
“您知不知道,若是真是太子殿下宠妃,你现在所作所为,就非常不妥。”
男人微微愣,随即说道:“许久不曾回宫,不知道这里已经住人,抱歉。”
楚乔朗然:“不知者不怪,只是现在既然已经知晓,先生是不是该回避下?”
男人哑然失笑,点头道:“果然有些相似。”
“天呐,”楚乔低着头,轻轻叹,想起那个衣衫朴素贵妇,不由得阵唏嘘。
“太子和洛王当年就是在这座宫殿里同长大吗
“姑娘,您回来啦!”
见到楚乔,小丫鬟喜,腾下跳起身来,说道:“奴婢准备莲子汤,姑娘喝碗再睡吧。”
手捧着温热白玉汤碗,楚乔却突然失去品尝美食兴趣。她抬头问道:“秋穗,你知道洛王吗?”
秋穗愣,微微皱起眉来,说道:“姑娘,怎问起这个呢?”
“没什,只是随便问问,有不方便就不必说。”
楚乔皱起眉来,说道:“先生深夜来此,言辞模糊,还不愿表露身份,若不是见你姿态高洁,气度不俗,十有八九就要把你当做登徒子绑起来,此时还在此流连,不怕给自己找麻烦吗?”
男人愣忡半晌,随即说道:“不好意思,思慕故人,过于忘形。”
“时忘形也无妨,只要记得及时收敛就好,这里毕竟是皇宫,卞唐极重礼数,小心点总无坏处。”
男人淡笑着点点头,然后微微拱手,就向宓荷居外走去。刚走两步,突然又回过头来,指着高高屋檐,说道:“那里有串风铃,被尘土掩住,姑娘若是有时间,不妨让宫人打扫下。秋风薄凉,铃声清脆,很是悦耳。”
“多谢先生提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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