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军军士们都惊呆,这段日子,他们直和西南镇府使官兵们在起,当初在北朔城上,也有过并肩作战情谊,是以今日也是打着几分声援之情而来,只是现在看到燕洵和第军架势,他们却有些无所适从。
西南镇府使如今仅剩下不到千五百人,他们站在上万人大军中央,身无兵刃,个个握紧拳头,满脸通红,面对着森冷箭矢刀锋,双眼愤怒几乎喷出火来。贺萧眼神环视,终于深深吸口气,沉声说道:“殿下这是要赶尽杀绝吗?”
燕洵高深莫测笑笑,目光阴郁,好似看不见底大海:“贺统领是有功之臣,自然不能和那些叛徒同日而语。”
“殿下!”
贺萧眼睛通红,缓缓上前步,二十名禁军顿时迎上,将雪亮刀架在他脖子上,他却凌然不惧,字顿沉声说道:“真煌之战,西南镇府使战死六千,赤渡之战,西南镇府使战死四千,风汀将军身中数
天空灰蒙蒙,风卷着残雪扫过大地,第二军中军广场上,两方人马正在静静对持着,藏青色牛皮软甲包裹着那些身经百战年轻身躯,握刀手青筋崩显。燕洵身黑色战袍笔挺,中军大帐帘子被撩开,他坐在铺着白虎皮椅子上,目光冰冷望着外面人,语气平静说道:“这说,你们是又要反?”
森冷气息扑面而来,话里夹带刀锋更是尖锐刺人,西南镇府使官兵面皮紫胀,显然在极力控制着自己情绪。贺萧站在人前,年轻将领并算不得英俊,但是鲜明轮廓和铁血军人气息让他整个人充满凌厉气质,此刻他伸手拦住身后激动士兵,皱着眉缓缓说道:“殿下,你曾经答应过们,对过往之事既往不咎。”
“并没有食言。”燕洵淡淡笑,眉梢轻轻挑,眼底是淡漠而轻蔑光:“外面跪着,不是叛徒,而是逃兵。”
“们不是逃兵!”
声愤怒喊叫突然传来,只见在广场中央,三十多名身穿西南镇府使军服士兵跪成排,在他们身后,是第军寒冷战刀,名年轻士兵激动喊道:“无论是谁,都不能烧们军旗!”
面染满鲜血白底红云旗破破烂烂被扔在地上,其中角已经被烧毁,乌黑大片,参差不齐。
燕洵眼梢淡淡瞥他眼,鼻息间发出声不屑轻哼,他嘴角轻扯,牵起丝淡淡嘲笑。
“西南镇府使早在三日前就已经在这个世上消失,还要军旗何用?你们袭击友军,大战之前深夜出城,就是背叛,如此蔑视军规,若让你们得过且过,燕北还有何军法可言?”
燕洵声音突然凌厉起来,他目光锐利扫过那些不甘眼睛,蓦然挥手,寒声说道:“背叛乃是最大罪过,可以饶你们次,却不能饶你们第二次,来人!将这些人军法从事,凡有不服者,律按照同党处置!”
“殿下!”贺萧剑眉竖起,猛然上前步,怒声大喝。然而只听唰声,片雪亮刀光突然晃过,两万禁卫军战刀同时出鞘,动作快惊人,转瞬间刀剑加身,却无人发出半点声音。第军战士也齐齐上前步,弓箭手拿出早已准备好箭矢,弯弓搭弦,箭矢林立,满目狰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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