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上几名年轻舞姬仍旧激烈舞动着,她们跳着东胡旋舞,大胆豪放,只在身上批件轻纱,私·处缝制几块极小皮子,乳臀款摆,香汗淋漓。
“皇上,你已经有半个月没进柔福殿,这快,就将奴家忘吗?”
子茗夫人轻轻靠上来,眼波如水,柔柔盯着李策,像是只腻人妖精。
李策眼睛是醉,似乎连手脚也醉,可是眉心却总有汪清醒在停住着。
女子猩红指甲从他小腹处爬起,路蜿蜒轻揉在他眉心,吐气如兰伏在他耳边,语调绵长说道:“皇上不开心,是因为谁呢?”
夜色降临,外面宴席还未撤去,里面大宴又铺张开来。即便卞唐温暖,但是正月寒冬,仍不免有几分冷意,夜风吹来,即便是披着斗篷,也感到丝丝寒气从脚下袭上来,冷人脊椎发寒。
晌午时候下场小雨,直到傍晚才止歇,越发给这漆黑夜增添几分寒意。
然而华服云鬓夫人们却仍旧坦然露出堆霜砌雪胸口,媚眼如丝,玉臂纵横,偶尔有大胆夫人走上前来敬酒,不小心,还会露出小截光滑玲珑小腿。
李策喝许多酒,眯着眼睛靠在软椅上,柔福殿殿门大开,眼前是片锦绣璀璨宫灯,画舫载着吹拉弹奏乐师在湖心游荡,软绵奢靡曲调顺着夜里冷冷风路吹进大殿里来。
如水蛇般摇曳腰肢在眼前灵活舞动,双修长双腿不时舞出缠绵挑逗舞步,蜜色肌肤上沾着点点汗水,名大胆舞姬轻轻个旋转,顺势就躺入李策怀中,眼梢微挑,以金粉顺着眼角向上描绘出盘旋云纹,双唇丰·满,脖颈修长,浑圆酥胸裹在单薄布料之下,透过那丝丝布帛,甚至可以看得到里面粉嫩。
李策嘴角牵,静静笑起来,手揽过她纤腰,指腹抚摸着那醉人滑腻,轻笑道:“你这个小妖精。”
“皇上今晚还会不会这样狠心,让茗儿独守空闺呢?”
李策神色瞬时间出现两丝恍惚,个身影在脑海中静静浮现,他懊恼皱起眉来,心境竟然维持不贯平和。
已经疯半月,还要继续发疯吗?
他转头看向子茗夫人娇媚脸孔,
舞姬端起杯色泽醇艳葡萄美酒,雪白皓臂高高举起,然后手腕翻,顿时倾泻而出。顺着她如天鹅般优美脖颈,路滑下,流进那腻人两座雪丘之中。
“皇上,您醉吗?”
果然是难得尤物,朱唇轻启,声音缠绵,舞姬柔若无骨以裸露香肩在李策胸口轻轻蹭,就顺着他微敞衣襟滑进去,只白嫩小手路往下,却在关键时刻停下来,眼梢轻挑,挑衅望着他。
这是这年来在金吾宫内圣宠不衰子茗夫人,李策为人风流,很少宠爱名女子长达月,而这位落魄贵族出身子茗夫人却盛宠长达年,可见其定有独特魅力所在。
李策微醉眼睛淡淡看下去,身华丽蓝紫色锦袍,领口处带着条墨黑色貂毛,衣领微敞,露出道蜿蜒缝隙,男人健美体魄在迷乱灯火下显得有几分诱·惑,他习惯性眯起双眼,眉心处有丝玩味轻蹙,静静流光在眼眸深处涌动,像是只正在思考狐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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