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树低着头坐在椅子上,听着皇帝和皇后这生疏客套场面话,心里不免觉得有几分别扭,当下也不开口说话,只是将孩子拉在身旁,就那装出副很愿意听样子。
皇帝和皇后说几句话,就转过头来,对她说道:“最近家里怎样?”
“拖皇上福,切都好。”
“皇子们新换老师,永儿年纪小,功课还跟上吗?”
玉树微微愣,心想果然是夫妻俩,忙点头道:“多谢皇上关心,还勉强跟得上。”
皇后突然微微咳嗽声,面色有些病态白,说道:“你是书香门第出身,自然懂得如何管教孩子,只是也不要太过于心急,永儿必经还小,小孩子嘛,不要迫他太紧。”
随后两人就开始闲话家常,玉树和这位皇后关系向来很奇怪,虽然表面上看起来皇后对他们王府亲厚有加,可是说起话来,却总是隔着几层,纵然她三不五时就带孩子里请安,说来说去,也无非就是那几件事。
聊有盏茶时间,突然外面打三声鸣鞭,玉树惊,连忙拉着儿子站起身来,珠帘被撩起,皇帝身明黄色龙袍,色泽耀眼夺目,大步就走进来。
“臣妾给皇上请安,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。”
“永儿给皇上请安,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。”
是老样子,纵然富丽堂皇,可是玉树总是觉得这里太空旷,走起路来,都能听到脚步回声。
皇后是个好静人,身边人总是极少,就连这寝宫里,也是只有几个奴才在旁伺候。
两名二等惠人为玉树撩开东珠雨帘,那些明晃晃珠子撞击在起,发出清脆声音。玉树带着永王走进去,跪在暖阁之外,轻声说道:“臣妾参见皇后娘娘。”
过阵,个平和声音缓缓响起,仔细听来还有几分未愈气喘:“是玉树啊,进来吧。”
大殿里有些凉,面大理石屏风上雕刻着高山流水,为这本就空旷寝殿里平添几分清幽之气。皇后穿着身明黄色鸾服,歪在睡榻上,头发梳丝不苟,朱钗倒是不多,只有只翠绿色蓝田簪子,眉心缀着颗指甲大鸡血石。
皇帝点点头,又问些别东西,突然对内侍官曹秋说道:“将那柄法朗进贡弓箭拿来,永儿过年就八岁,也该入兵学。玄墨在时候就爱舞刀弄枪,弓箭尤其娴熟,虎父无犬子,相信永儿也不会让朕失望。”
曹秋连忙弯着腰就跑上前来,送上来只盒子。玉树连忙起身谢恩,心里却微微有
皇帝微微抬手,语调低沉,静静道:“平身吧。”
“谢皇上。”
皇帝随意坐在榻上,皇后在病中,只是在床上福礼,就淡笑着问道:“今天皇上怎这有空?”
皇帝说道:“听孙太医说你近来身子不太好,就过来看看。”
“皇上日理万机,还惦记着臣妾身体,真让臣妾心中过意不去。”
“文媛,赐坐。”
名等淑人女官走上前来,为玉树看座,玉树谢过坐下,就听皇后问道:“最近家里可还好?”
玉树恭敬答道:“切都好。”
“听说皇子们换新先生,永儿功课还跟不上吗?”
“永儿年纪小,天资也赶不上诸位皇子,不过臣妾为他请两名先生在府里,现在倒还勉强跟得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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