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着,便低头吻住管姝白脖子,管姝白厌恶挥掌便去打他,顾晋安却把拽住她琵琶骨上锁链,轻轻拉,管姝白顿时疼得手脚酥软,惨叫声,斗大汗珠自额角滑落。顾晋安吻住她唇,将她痛呼吞没,手拉着锁链,手灵巧解开她衣裳,手掌握住她莹白酥胸,低笑着喃喃说:“小白,他也是这样吻你吗?”
“滚!”
管姝白哑声怒骂,疼得几乎要昏死过去,眼睛通红,却仍旧苦忍着不肯落下泪来。
顾晋安手指在她小腹上游弋转圈,终于轻轻挑起她裙·摆,向下探去。
“他有那多女人,怎顾得上你呢?这样雷雨夜里,谁来抱着你呢?”
夜冰凉若水,月影婆娑,照在地上惨白片,像是凄白鬼脸。
管姝白委顿在牢房角,月光自窄小天窗射进来,照在她脸颊上,透着惨淡灰白,她白袍染血,背脊处衣衫破烂,道道鞭痕狰狞盘踞,最可怕是琵琶骨处被细链洞穿,稍动弹便有紫血涌出。那链子做甚为精巧,拇指般粗细,上面还刻着繁复花纹,并坠着银质铃铛,稍稍动,那铃铛便叮铃铃随之响起,清脆回荡在这死寂片牢房里。
顾晋安已经进来很久,外面虽然下着雨,可是这毕竟是八月里,冷也冷不到哪去,他却穿着件黑色大氅,鹿皮滚毛靴子,若不是脸孔太过苍白,也是副俊秀好皮囊。
他就这样站在那,默默看着管姝白,牢门大敞着,他与她之间只隔几步远,近似乎只要他伸出手就能触碰到她衣角。这生二十余载,他还从未像此刻这样接近她,夜风吹进来,带着牢狱特有潮气,鬓发被撩起,越发显得他张脸白妖异。
“疼吗?”
布帛断裂,顾晋安轻笑声,便覆上管姝白柔软雪白身子。
灯火闪烁,昏黄阴暗片,顾晋安眼睛血红,像是只凶猛兽,在管姝白身上鞭笞索取着,管姝白则死死咬住唇,不肯发出声,手脚都在拼死挣扎,却又如何挣脱开,只能让更多血潺潺涌出,紫黑片,如同碾碎玫瑰汁。
像是场噩梦,无法形容,身体碰撞声音在空气中糜烂响起,声接着声,宛若凌迟般割裂人感官,管姝白反抗越来越无力,眼神便开始变得空洞,她长发被揉进肮脏泥土里,鲜血染过,发出腥咸味道。
不知过有多久,顾晋安嘴里终于
管姝白并不看他,也并不说话,他将大衣脱下来缓步走到她身前,披在她肩上,看到她琵琶骨处锁链,极清淡笑,轻轻捻着:“顾家族灭那天,也是被人这样串着,像是条狗样爬过长兴门,亲眼看着族人死在刀口之下,知道,这是很疼。”
顾晋安见管姝白不肯说话,轻轻笑笑,温柔抱住她,说:“小白,不想伤你,可是你太倔强,没办法。”
“不会把兵符交给你。”管姝白虚弱冷笑,淡淡道:“你就死这条心吧。”
“谁说是来要那东西?”
顾晋安微微挑眉,手指摩挲着管姝白干裂唇皮,低声说道:“记得你小时候最怕雷雨天,如今外面又是打雷又是下雨,是来陪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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