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走之前还能睡个午觉。你已经超负荷工作很长时间。”
劳厄兹点着支烟。在烟灰缸里有个还在冒烟烟蒂。
“说啊,打赌你喝完饮料然后抽完这支烟就睡着。”
劳厄兹脸,像只攥紧拳头样压在她脖子上,终于放松,开始像只手样灵活地左摆右晃。他不再发抖,把发生所有事情都告诉她,在她丰·满乳··房间低声地描述。她在他脖子后部两手形成八字为他按摩。
“这手活还真挺聪明,罗斯科。”她说,“你睡吧,到时候会把你叫起上飞机。事情会好,切都会好。然后们就尽情地过上段好日子。”
们大跌眼镜。他在电梯上行时候吹起口哨。
温迪正在为他收拾行李。几只行李箱曾经是她全部家当,所以干装箱活她是把好手。
她穿着整洁牛仔裤和单色衬衣,棕色头发在脖子后面挽个花栗鼠尾巴似髻。要不是肤色和身材温迪很可能被当成是位农家姑娘。她身材就像是青春期滑稽缩影。
她看着进门劳厄兹,她眼睛已经多年没有惊奇神色。她看到他浑身战栗。
“你干得太狠,罗斯科。”她喜欢叫他“罗斯科”,而他也喜欢被这叫。“你坐哪个航班,六点钟那班吗?”她递给他杯饮料,把用闪光饰片装饰舞裙和假发套从床上挪开,好让他躺下。“可以开车送你到机场。今天六点钟才去酒吧呢。”
他们低语着将来要去什地方玩。然后他渐渐睡着。
“温迪城”是她开家色情酒吧——里面女孩都不穿上衣,而她不用再去跳舞。有劳厄兹帮她办。
“你打电话给时候听起来像那只摩洛哥鼹鼠。”她说。
“谁?”
“就是星期六早上电视里演,你知道,神秘兮兮帮助秘密松鼠那只鼹鼠。咱们起看然后你就……你今儿真把他们好好玩弄把,是不是?你看起来对自己相当满意。”
“真他妈痛快。抓住次机遇,宝贝儿,而且酬劳巨丰。得到份甜甜机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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