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有戴乳罩。他用手指戳戳她那对大乳··房,感觉重重,有弹性。
“好!”他说。
她左边乳··房上有个粉红色吮吸印子。他舔舔手指去擦那个印子,就像他擦印花棉布上那处污点样;当轻压之下那点微红渐渐褪去时,他点点头。他又滚动她身子让她俯卧着,用手指分开她浓密头发检查她头皮。那石膏板里垫东西,没有把她头皮砸破。
他用两根手指在她脖子侧摸摸脉搏,发现很强劲。
“好啊——!”他说。回他那栋两层楼房子还要开很长时间车,他还是宁可不在这里对她进行野外处理。
“咱们把它往前面推,好不好?”他爬进车来,搬开些杂物,有可以推入车底排油用大扁盆,还有把叫起棺器曲柄小摇手。
他们将椅子直往前推到紧挨着车座之后。
“你大概有十四岁吧?”他说。
“什?”
“请把那根绳子递给好吗?就在你脚边。”
凯瑟琳·贝克·马丁猫看着窗外车离去,尾灯靠得越来越近。
猫身后,电话铃在响。卧室里机子接电话,机子上红色灯在黑暗中闪烁着。
打电话是凯瑟琳母亲,位由田纳西州新选出美国参议员。
当她弯下身子去看时,他用石膏板向她脑后砸去。她以为是自己头碰哪儿,抬起只手去挡,这时石膏板却又次砸下来,将她手指砸到颅骨上;再砸,这次是耳朵后面;记接记不停地砸,每记都并不过重,直到她跌翻在椅子上。她滚落到车子地板上,侧身躺在那里。
那人稍稍端详她会儿,随后即扯下石膏和绷带。他迅速将灯拿进车里,关上后门。
他拉过她衣领,借助手电看她衬衫上尺码标牌。
“好!”他说。
他用把剪绷带剪刀从背后将衬衫由下而上剪开,扯下来,再将她双手反铐。他在汽车地板上铺上块搬家具人用垫子,然后将她滚,让她仰躺在上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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