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来给他们。”马丁参议员说。她将做记录递出门去。
“只见过他次。虽然他又约过回,却直没有再来过。”
“你为什认为他就是野牛比尔?”
“他那时就在杀人,对被杀人,从解剖上来讲,干也就是些与他如今所干相类似事儿。他说要有人帮助他,他才住得手,可实际上他只是想找人聊聊这种事儿,攀谈攀谈。”
“你倒没有——他肯定你不会出卖他?”
“告诉他年龄,描述下他体貌特征,还有什别能记起来统统告诉。”巴契曼少校说。
莱克特医生干脆不理睬。他考虑起别事来——想起籍里柯[26]为《梅杜萨之筏》画所作解剖学研究来——后面问题有没有听到,他没有表示。
[26]西奥多·籍里柯(1791—1824),法国画家、浪漫主义画派先驱,喜画马,尤以画马动态著称。油画《梅杜萨之筏》为其代表作。
当马丁参议员重新让他回过神来时,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人。戈斯奇笔记本由她拿着。
莱克特医生目不转睛凝视着她。“那面旗闻上去像有雪茄味道。”他说,“你过去是不是哺育凯瑟琳?”
看看吗?”
她以为他不会回答,就转身到桌子边准备签字,这时他却忽然开口:
“不想为区区点优惠条件讨价还价来浪费你和凯瑟琳时间。钻营名利人已经浪费得够多。让现在就帮你吧,相信事情完之后你会给以帮助。”
“你可以放心。布赖恩?”
戈斯奇举举他手中笔记本。
“他觉得不会,他也喜欢冒险。他朋友拉斯培尔对说悄悄话就没有泄露。”
“拉斯培尔知道他那时在干这个?”
“拉斯培尔胃口也很邪门儿——他浑身都是伤疤。
“比利·鲁宾告诉他有犯罪记录,可具体是些什他没说。做过简要病史记录,也没有什特别之处,只有点与众不同:鲁宾告诉他有次曾得过象牙炭疽病。能记起来总共就这些,马丁参议员,而且想你也急着要走吧。如果还能想起别什来,会通知你。”
“对不起,什?”
“你是不是给她喂奶?”
“是。”
“可是件叫人口渴活儿,是吧……?”
她瞳仁模糊起来,莱克特医生只小小地抿口她痛苦品尝,发现其味道真是美妙绝伦!有这口,今天就够。他接着往下说:“威廉·鲁宾身高大约六英尺,现在应该有三十五岁。他体格健壮——认识他时有百九十磅左右,估计从那以后又长。他是棕色头发,浅蓝色眼睛。先给他们这多,然后们再接着谈。”
“野牛比尔名字叫威廉·鲁宾,人称比利·鲁宾。他是九七五年四月或五月由病人本杰明·拉斯培尔让他转诊到这儿来。他说他住在费城,地址记不得,不过当时他正和拉斯培尔起待在巴尔摩。”
“你记录呢?”巴契曼少校插话道。
“记录已经被毁,那是他们奉法院指令,刚刚在——”
“他长得什样?”巴契曼说。
“请你不要这样好不好,少校?马丁参议员,唯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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