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丁参议员、戈斯奇、
名技师以及几名警察聚在台录像播放终端机
周围，终端机上安有调制器，接在电话上。莱克特医生提供信息在华盛顿接受处理，国家犯罪信息中心热线连续不断地报告处理进展情况。这儿是从亚特兰大国家疾病控制中心发来消息：象牙炭疽病是由吸入碾磨非洲象牙时散发出粉末而感染上，这些象牙通常用来做装饰把手。在美国，这种病常见于制刀商。
听到“制刀商”词，马丁参议员闭上
眼睛。她眼睛烫烫，没有泪。她紧紧捏住手中克里内克斯纸巾。
放史达琳进入公寓年轻州警给参议员端来杯咖啡。他还戴着他那帽子。
要缩头缩脑悄悄溜出去那绝不是史达琳。她在那女人跟前停住脚说，“祝您好运，参议员！但愿凯瑟琳平安无事。”
马丁参议员点点头，看都没看她下。克伦德勒催促她赶紧出去。
是做J试验，两秒钟，
们就可以——”
“回华盛顿去，回学校去。”他说着将门打开。
“克劳福德先生指示——”
“正在告诉你话就是你要执行指示。现在你已不归杰克·克劳福德领导。你立即回去，别任何名受训学生归谁管你就归谁管。你要管事在昆蒂科，话你听明白吗？两点十分有班飞机，就坐那班。”
“克伦德勒先生，莱克特医生拒绝和巴尔摩警方谈话之后却和谈，他也许还会这
做。克劳福德先生认为——”
“原不知道不该让她进这里来。”那位年轻州警离开房间时说。
克伦德勒随她起
克伦德勒重又关上门，重重地，其实他没必要关那重。“史达琳警官，用不着向你解释意思，不过你还是听说吧。行为科学部提供案情摘要是作参考，向都是这样，现在也还是照旧。杰克·克劳福德反正要请事假。很吃惊他事情直还能做那好。在这件事上他是愚蠢地冒次险，瞒着马丁参议员，结果把后路给绝。不过考虑到他辈子成绩，离退休也这近，就是她也不能过分伤害他。是不会为他养老金发愁，如果是你话。”
史达琳有点控制不住。“你们还有别什人逮住过三个系列杀人犯吗？逮住过个你们知道还有谁？你们不应该让她来操纵这事，克伦德勒先生！”
“你定是个聪明孩子，要不克劳福德也不会让你掺和这件事，所以还是和你说次吧：管管你那张嘴，否则你就要被弄到打字那堆人里头去。你明不明白——派你到莱克特那里去，原先唯原因是为你们局长搞点消息供他到国会山去用用。关于些主要犯罪活动玩意儿，说出来也没有什害处；关于莱克特医生‘内幕消息’；那些玩意儿他就像口袋里糖果那样掏出来随手撒撒，边却在设法使他预算专项拨款得到通过。国会议员们对那玩意儿大有兴趣，他们就靠掌握着这内幕到处被请去吃饭。你言行出格，史达琳警官，这案子你不要再管。知道你还另有张增办身份证，缴给们吧。”
“带枪坐飞机需要这证件。这枪是属于昆蒂科。”
“枪！上帝！你回去就把这证件缴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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