克拉丽丝,地点这种随意分散在你看来是否显得过分?难道不显得随意得叫人绝望吗?随意得没有点希望机会吧?对名恶劣说谎者精心设计,这能否给你以暗示呢?
谢谢!
汉尼拔·莱克特
附:别费事去从头翻到尾,没别。
她又花二十分钟时间页页地去翻,才确信真没有别什。
不能你怎说就怎说。勾引弱智就像搞新闻,搞什、何时搞、在哪里搞、怎搞,你都得告诉他们。至于为什搞,想你走下去倒是会不说自明。”
“你有没有什东西要洗?”
“想你说是有没有什东西要洗吧。”
“是,想洗他缸。你有什要洗?”
“就门背后那几件汗衫。”
“行。闭上眼,就只开会儿灯。”
她把要洗衣服放进篮子,衣服上头堆放并不是她马上要考“第四条修正款”笔记。她拎着洗衣篮,走过走廊,来到洗衣间。
她带是野牛比尔案卷,四英寸厚厚堆,暗黄色封面下,用血般颜色红墨水印记着罪孽和痛苦。随之起带着,还有她那关于死人头蛾报告,是由热线打印出来。
明天她就得将案卷交回去,如果她想使之成为完整份,迟早都得加进她这份报告。在这暖烘烘洗衣间,在洗衣机这给人抚慰吭啷吭啷声中,她取下将案卷箍在起橡皮筋。她将纸张张地摆放到叠衣架上,设法把自己报告插进去,不去看其中任何照片,也不去想很快又会有什照片加到这中间来。地图放在最上面,这很好。可是,地图上有手写笔迹。
莱克特医生俊美字迹从五大湖上直排开去,字是这写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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