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把狗夹到腋下,用手把它嘴与鼻周围捏住,然后扳起它头。“退开,你这狗娘养!”小狗呜呜地叫着。枪撤下去。
凯瑟琳用空着那只手将头发从湿漉漉额
系在卫生便桶上绳子断。他依然不清楚她是怎把它弄断。上次绳子被弄断,他猜想是对方企图往上爬,真是荒唐。以前她们就曾试图往上爬——什能想象得到傻事儿她们全都干过。
他俯下身去对着洞口,小心翼翼控制着自己声音。
“宝贝儿,你没事儿吧?回答。”
凯瑟琳在狗肥臀上拧把。狗汪汪直叫,在她手臂上咬口作为回敬。
“怎样?”凯瑟琳说。
特皮同牌,枪管就有六英寸。皮同枪所有活动部件都是在定做科尔特枪商店调制过,摸上去十分令人愉快。他现在将扳机扳起,扣动,用大拇指拨住击铁。他给这皮同枪装上子弹后把它放到工作室台子上。
伽姆先生非常想让这位用洗发香波洗个头,因为他想看看她是如何梳理头发,自己怎打扮,头发在头上怎安排,由此他可以学到不少。但是这位个子高,很可能十分强壮。这位太难得,不该冒险,开枪打伤,整张东西就得废掉。
不行,他要上浴室把他起重滑车弄来,给她洗个澡,当她安全爬入吊网兜之后,就把她往上吊,吊到这土牢似深井半处,就对她脊椎下部连发数枪。等她失去知觉,其他活儿可以用氯仿来处理。
就这办。他现在要上楼去,把衣服全脱。他要叫醒宝贝同他起看录像,然后开始行动;在这暖烘烘地下室里,他要赤身裸·体,如他出世那天。
上楼梯时,他感觉几乎是晕乎乎。他迅速脱去衣服换上睡袍。他插上插头将录像机电源接通。
像这样子同凯瑟琳说话,在伽姆先生看来似乎很不自然,可他还是克服自己厌恶情绪。
“放只篮子下来,你把她放进去!”
“你放部电话下来,否则就拧断她脖子!并不想伤害你,也不想伤害这小狗。你只要把电话给就行。”
伽姆先生拿起手枪。凯瑟琳看见枪管穿过光线伸过来。她缩紧身子蹲下去,将狗举过头顶,在她与枪之间来回晃着。她听到他扳起扳机。
“操你妈你开枪吧!要杀就快点,要不就拧断她鸟脖子!向上帝发誓会!”
“宝贝儿,来,宝贝儿。忙忙天呵!来啊,甜心!”他得把她关在楼上这卧室里,自己才能到地下室去料理那吵吵闹闹活儿——她讨厌那声音,那声音总搅得她极度不安。为不叫她闲着,他外出购物时给她买回整箱嚼货。
“宝贝儿!”她没有来,他就到过道里喊,“宝贝儿!”接着又上厨房上地下室喊:“宝贝儿!”当他喊到土牢那间房间门口时,他听到个回音:
“她在这下面呢,你这狗娘养!”凯瑟琳·马丁说。
伽姆先生心骤然往下沉,他为宝贝担心,浑身上下都感到难受。接着,狂怒使他身体再次绷得紧紧,他捏住拳头紧靠在脑袋两边;他将额头顶到门框上,设法稳住自己情绪。他要吐,作呕声引得小狗汪汪直叫。
他来到工作室,拿起手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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