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糟糕是,弗雷德里卡和伽姆直到最后还真是朋友;她在地下室里还给他写张条子。
那些庸俗小报将伽姆绰号改为“皮先生”,这真让人恶心,因为名字虽不是他们自己想出来,可事实上却将这个故事又从头给翻出来。
史达琳人在昆蒂科中心,安然无事,本不必跟新闻界牵牵扯扯,可庸俗小报新闻人却找上她。
《国民秘闻》从弗雷德里克·奇尔顿医生那里买到史达琳和汉尼拔·莱克特医生见面谈话录音带。《秘闻》将他俩谈话改编为名叫“吸血魔王德拉库拉新娘”个系列故事,暗示说史达琳曾向莱克特明确表露,以性换取其情报,这倒又激发《软哝细语:电话说爱》杂志向史达琳伸出邀
琳说;他们在起听录音带。“要是奇尔顿不掺和这事儿,他就把伽姆这人告诉你,让自己看上去像个天才似。”
“他倒是向暗示过,在案卷上写,说那些地点选得极其随意。”史达琳说,“在孟菲斯又问会不会做衣服。他想要怎样呢?”
“他是想给自己找乐。”克劳福德说,“很长很长时间以来他直在给自己找乐。”
直都没有发现詹姆·伽姆有什录音带,拉斯培尔死后那些年里他活动都是通过其商业信函、汽油票据以及和时装店店主谈话点点确定。
次,李普曼太太和伽姆起去佛罗里达,途中老太太死,他就继承切——那幢旧楼连带其住处、空着临街店面房以及巨大地下室,还有很可观大笔钱。他不再给“皮先生”打工,可在卡柳梅特市套房子仍然逗留段时间,并且利用这个企业地址以约翰·格兰特之名收取邮件包裹。他依旧与熟客保持着联系,并像他原来在给“皮先生”打工时样,继续到全国各地时装店转悠,量取定做服装尺寸后回贝尔维迪来做。他利用外出机会寻觅物色受害对象,用完之后同样利用这些机会抛撒尸体——那棕色厢式货车就这多少个钟头地在州际公路上轰隆轰隆地开着,车子后部架子上挂着成品皮装,晃啊晃,而下面车厢地板上就放着涂胶盛尸袋。
地下室随他使用,又是工作又是玩儿,真是绝妙!起初也只是玩玩游戏——在那黑灯瞎火猎苑里追逐捕杀年轻女子,在边边角角房间里用活人做出令他觉得好玩儿造型,然后把房间封起来,以后再去开门那只不过是去往里撒点石灰罢。
弗雷德里卡·白梅尔是在李普曼太太生命最后年里开始帮老太太干活。她结识詹姆·伽姆时正在李普曼太太店里学做裁缝。弗雷德里卡·白梅尔并不是他杀害第位年轻女子,可是杀又被剥皮,她是第个。
在伽姆遗物中,发现有弗雷德里卡·白梅尔给他信。
这些信几乎令史达琳无法阅读,因为其中有希望,有可怕渴求,有伽姆对她爱慕之情,这种爱慕隐含在她给对方答复之中:“心中最最亲爱秘密朋友,爱你!——从来不曾想过会开口说这样话,而今最好事就是开口说它出来作为回答。”
他是何时真相毕露呢?她有没有发现那地下室?他露出真相时她脸上是何表情?他又让她活多久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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