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莱克特博士逃走那年圣诞节。梅森受着圣诞节常有种感觉折磨,恨不得亲自找人到疯人院去把博士杀死。梅森知道莱克特博士现在正隐藏在地下,在个他可以自在逍遥地方,可能过得很开心。
而梅森自己却躺在呼吸器下,块柔软毯子便覆盖切,身边有个护士站着,两只脚换来换去,希望能够坐下。些穷孩子被汽车带到麝鼠农庄来唱圣诞歌曲。梅森得到医生允许,开会儿窗户,接受点寒冷空气。孩子们就在窗下,双手捧着蜡烛,唱着歌。
梅森屋里灯光熄灭,农庄上方天空里,星星贴近地面。
“啊,小小伯利恒镇,们看见你,躺得多平静!”
们看见你躺得多平静!
梅森知道他X光片拍确是莱克特博士手臂要比史达琳早得多,因为他在司法部门情报来源地位比她高。
梅森是通过互联网得到消息,用户名叫Token287,那是联邦众议员帕顿·费尔默在众议院司法委员会助手第二个用户名。而费尔默办公室接到却是署名Cassius199电子邮件。那正是司法部内部保罗·克伦德勒第二个用户名。
梅森很激动,他没有想到莱克特博士到过巴西,但是X光片已经证明博士左手上现在只有五个正常手指,这消息跟欧洲来有关博士行踪最新消息吻合。梅森相信那消息是来自意大利执法部门,是他多年以来得到有关莱克特最可靠消息。
这个抢先情报梅森并不打算跟联邦调查局交换。他七年来做不屈不挠努力,花大量金钱,查阅联邦秘密文件,跨越国际限制,在追踪莱克特工作上超过克伦德勒。他只在需要吸收情报来源时才和联邦调查局交换情报。
不过为摆个样子,梅森仍然叫秘书纠缠住史达琳,向她索要进展情况。梅森给秘书备忘录要求至少每天给她打三次电话。
们看见你躺得多平静!
这话里包括讽刺意味令他难受。们看见你躺得多平静,梅森!
窗外那圣诞节星星保持着它们令人窒息平静。他用戴眼罩
眼睛祈求地望着星星,用他还能用手指向星星做手势,可星星总是默默无语。梅森没
梅森立即给他在巴西情报人员电汇五千美元,叫他们追踪X光底片来源,又给瑞士划出笔应急基金,数目庞大得多,并打算在
可靠情报到手后继续汇钱去。
他相信他在欧洲情报人员已经找到莱克特博士。但是他在情报问题上曾经多次上当,学会小心。证明很快就会到来。在它到来之前,梅森为减少等待痛苦,便考虑起在博士到手后要干事。这些他早已做安排,因为梅森研究过折磨学问……
上帝所选择折磨办法已不能满足们需要,而且那种折磨也不好理解,除非说清白无辜会得罪上帝。以盲目愤怒鞭挞着世界上帝在这方面显然需要帮助。
在瘫痪第十二年,梅森才明白自己职责。这时他在被单下部分身子已经少得可怜。他明白自己再也站不起来。他在麝鼠农庄大厦已经完工,也有条件,虽然不是无限制条件,因为韦尔热家族家长莫尔森还在统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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