格鲁塔斯不再爬，他跪在地上，脸朝着汉尼拔，显出
种可怕
平静。他抬起灰白眼睛冷冷地看着汉尼拔。
“
们起驶向死亡，”格鲁塔斯说，“、你、你那个婊子继母，还有所有你杀人。”
“他们算不上人。”
“多特里奇味道怎
样，像不像鱼？你把米
舱旁。缪勒蹲在甲板上，听到汉尼拔靠近声音便站起来，晃动着霰弹猎枪，枪口度撞在扶梯角上，猎枪再次晃动时，汉尼拔迅速扣动扳机，朝他胸口连开
四枪。缪勒猎枪脱手，把扶梯门旁木器砸出个破洞。缪勒摇摇晃晃地看下自己胸口，朝后倒下去，坐在扶手上，死。扶梯门被打开，汉尼拔走下楼梯，将门锁上。
船长蹲在船尾后甲板上加斯曼尸体旁，在口袋里摸钥匙。
汉尼拔迅速下楼，沿着船底甲板狭窄通道跑，他朝第间船舱望去，里面空无人，只有几张帆布床和些锁链。他撞开第二间屋子房门，看到紫夫人被绑在椅子上，便向她冲过去。格鲁塔斯从门后朝汉尼拔背后开枪，子弹击中他肩胛之间部位，他弯下腰，血从身上流下来。
格鲁塔斯笑着朝他走过来，用枪抵着他下巴把他拍倒。他把汉尼拔枪踢开，从腰间拔出把匕首，用匕首尖刺汉尼拔大腿，腿没有动。
“打中你脊背，小男人[4]，”格鲁塔斯说，“腿上没感觉吧？真糟糕。把你睾丸割下来你也不会感觉到。”格鲁塔斯朝紫夫人笑笑。“会给你准备只装硬币钱包来装你小费。”汉尼拔睁开眼睛。
[4]小男人：此处为德语。
“你能看到？”格鲁塔斯把长刀子在汉尼拔眼前晃晃，“很好！看这个。”格鲁塔斯站到紫夫人跟前，用刀尖在她脸上轻轻地从上向下划，但只是留下些压痕。“可以给她脸上点色，”他把匕首靠近她脑袋放入她身后椅子后背里，“可以找到新地方做·爱。”
紫夫人言不发，她眼睛注视着汉尼拔。他手指在抽动，手朝脑袋稍稍移动下，他眼睛从紫夫人身上转到格鲁塔斯身上又转回来。紫夫人看着格鲁塔斯，脸上带着兴奋和痛苦。她想怎样迷人就能怎样迷人。格鲁塔斯弯下身用力吻她，把她咬紧双唇吻开，脸压在她脸上，他用手在她上衣里摸索时，他那张坚硬而空洞脸突然变白，眼睛也眨不眨地黯淡下来。
汉尼拔将手放在脑袋后面，从衣领里拔出短刀，短刀上沾着血，被格鲁塔斯子弹打弯，上面有子弹撞击形成凹痕。
格鲁塔斯眨眨眼，脸痛苦地抽动下，汉尼拔从地上抱住他脚踝将他后脚腱割断，他摔倒在地。紫夫人双脚被绑在起，她用脚踢格鲁塔斯头。他正要拔枪时，汉尼拔将枪管拽住，用力向上旋，枪在格鲁塔斯手中被松开，汉尼拔用手朝格鲁塔斯腰部猛砍下去，枪落在地上滑开。格鲁塔斯用肘撑着地朝枪爬过去，然后用膝盖跪着走，摔倒后又用肘撑着爬，就像头断背动物。汉尼拔将紫夫人胳膊上绳子割断，她立刻把身后椅背里匕首抽出来，将自己脚踝上绑着绳子割断，然后站到门边角落里。汉尼拔满后背是血，他把枪与格鲁塔斯分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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