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说不是想伤害你自尊,”帕德梅解释说。
阿纳金长吸口气,缓缓地吐出,他绷紧双肩放松下来。“知道,”他说。
他样子让人怜惜,倒不是说他样子很可怜,只是他看上去有些失魂落魄。
帕德梅不可能无动于衷。她走上前轻轻抚摩着他面颊。“阿纳金……”
他们分离很久,
“师父奥比旺看不到这点。做什他都会进行批评,似乎还是个小孩子。这次坚持说们应该找到刺杀幕后指使者时,他还是不听……”
“师父们总是更多地看到们缺点,挑们毛病,”帕德梅说,“只有这样们才会长大。”
阿纳金运用自己神力让手指上方球体装饰物升得更高些,让它在空中旋转。“别误会意思,奥比旺是很伟大师父,他和尤达大师样有智慧,和温杜大师样有能力。做他弟子学到很多,只是……”他停下,摇摇头,斟酌着词句来表达自己想法。“只是,尽管是名绝地武士弟子,但在些方面——在很多方面——都不输于他。已经准备好接受考验,对此很清楚,他也很清楚这点。他觉得并没有把握。其他绝地武士在这种年龄已经接受考验并取得成功。知道开始学习时间是晚些,但他却不想让前进。”
帕德梅显得有些诧异,阿纳金能够理解她反应,因为他自己也对说这些话时坦白感到吃惊,他竟然这样直接批评自己师父。他默默提醒自己,不应该再说下去。
但是这时帕德梅表示理解地说:“那定让人很沮丧。”
“不!安尼。”
“别那样称呼!”
“称呼你什?”
“安尼。请别再叫安尼。”
“过去直这样叫你,不是吗?这难道不是你名字吗?”
“要糟糕得多!”阿纳金大声说道。他很愿意和她讲自己心事。“他过于吹毛求疵。他从不肯听表白。他就是不能理解!这不公平!”
他还想接着说,但是帕德梅笑起来,这笑声让阿纳金觉得自己仿佛挨记耳光。
“真对不起,”她面咯咯地笑着面说,“你这样说,就好像你还是那个认识少不更事小男孩。”
“不是在抱怨,真不是!”
在屋子另角朵梅也不禁笑出声。
“名字是阿纳金,”年轻绝地武士平静地说,他嘴角刚毅,目光如炬。
“你叫安尼,就好像还是个小孩子。而已经不再是孩子。”
帕德梅愣下。她仔细地打量着他,从头到脚,面点点头。在她点头时他能看出她脸上表情真诚,她声音也多几分尊敬。“对不起,阿纳金,你确是……确是长大。”
从她话语,她说话方式中,阿纳金能够感到些特别含义。似乎她在暗示他,在承认他,他现在确成个男子汉,而且潇洒俊逸。再看到她对他微笑,他脸不由得有些发烧,心中有说不出困窘。他发现个架子边上有件装饰物,于是运用神力将它拿起,让它悬停在自己手指上方,以此转移自己注意力,掩饰自己窘迫。
他清清嗓子来掩饰自己不安,惟恐他声音会变得无法控制。他承认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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