帕尔帕廷用快得令人吃惊速度绕过满地废墟,走向阶梯。“快来,阿纳金。时间不多。”
又是几枚导弹在附近爆炸,幕墙片白光。导弹定是击中重力发生器:整个舰体似乎开始倾斜,帕尔帕廷拼命抓住阶梯扶手,而阿纳金则顺着突然倾斜成四十五度地板滑下去。
他滚到堆碎片之中:碎掉永凝土,为减轻重量进行过水沫处理。“欧比万——!”
他连忙爬起来,用原力移开盖在他朋友身上废墟。欧比万闭着眼动不动,头顶处头发已经被混着尘土鲜血染红。
欧比万状况看来很糟,但阿纳金已经在太多次战斗中,看到过太多战友倒下,不会被点儿血吓住。他在欧比万颈部摸摸,确认他仍有脉搏,同时用原力检查他整个身体状况。他呼吸均匀有力,没有骨折:他只是被撞昏过去。
他低头看着杜库头颅。
他选择永远无法逆转。覆水难收。正如温杜大师所说,世上永远没有第二次机会。
他甚至不能肯定自己是不是想要第二次机会。
他不愿再想这件事,正如他不愿再想塔图因星上那些死人。他以手掩面,想抹去那段记忆。“你说过不再提这件事。”
“不会再提。们也不会再提起今天在这里发生事。”那黑影和蔼地说。“直在为你保密,不是吗?”
。它不可能是——”
“别那幼稚,阿纳金。复仇是正义基础。正义源自复仇,而且就算是现在,复仇仍然是许多人所能指望唯正义。再说,这又不是头回,不是吗?难道杜库比害死你妈妈那些沙人更值得怜悯吗?”
“那次不同。”
那次在塔斯肯营地,他昏头;他已经化作股自然之力,不受制约,如同沙,bao样没有思想、没有目地席卷切。那些塔斯肯人被屠杀——但那是他无法控制,现在回想起来,那好像只是别人做过事:是他听过个与自己毫无关系故事罢。
可是杜库——
显然欧比万脑袋比这艘战舰内墙多少要硬些。
“别管他,阿纳金。没有时间。”
“是——是,当然,议长,可——”阿纳金此刻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;他确信只要时间能停止会儿——小时,哪怕分钟——他就可以重新振作起来向前看。他必须向前看。这是他唯能做。
特别是在他不愿向后看时。
将军椅后幕墙外绽放出朵朵花,来袭导弹留下螺旋形离子尾迹清晰可见。战舰颤抖变成连续不断震动,随着导弹陆续命中,震动越来越剧烈。
“阿纳金,请解开手铐,”黑影说。“这艘船快不行。在那之前们必须离开。”
通过原力,阿纳金可以清晰地看到议长手铐上磁力锁结构,仿佛有行字告诉他“请按此方式打开”;他思想中稍稍用力,锁就打开。黑影头露出来,然后是肩膀,接着它仿佛突然进行有丝分裂般,脱离将军椅,变成最高议长阁下。
杜库是被谋杀。
被他。
故意杀死。
就是在这间将军室里,他与个鲜活生命相互对视,然后冷酷地决定结束那生命。他本可以选择正确方式,选择绝地方式。
但他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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