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利用温仪帝姬陷害事不是由曹琴默亲自所为,那就是华妃主谋。以往日看来,曹琴默对这个唯女儿很是疼爱,谁肯伤害自己亲生女儿来夺宠,但是温仪帝姬并非华妃亲生,她自然不会真心疼惜。回忆起当日在慎德堂种种,竟是有蛛丝马迹可寻,只是当日浑然不觉。只怕她们之间就此生嫌隙也未可知。
泠然笑,如此看来,这局倒是更加错综复杂呢。
然而这切也不过是揣度,眼下只关注眉庄事,曹琴默与华妃瓜葛等日后再好好计较。
殿外纷争渐渐激烈,槿汐与芳若只是跪着不敢放华妃进去。向含珠努努嘴,她是宫里经久姑姑,什阵势没有见过,立刻屈屈膝告退,匆匆从后门向皇帝仪元殿跑去。
冯淑仪只是点头含笑:“婕妤妹妹似乎喜欢看戏。”
宫。”
槿汐声音略微慌张,“这……那是棠梨宫中宫女品儿,奴婢先让她回去。”
华妃干笑声道:“是?那本宫也不必和你们在这里废话。本宫听闻有人私入存菊堂探望禁足宫嫔,于宫规圣旨不合,所以特意过来查查。”
芳若只是好言相劝,“眉庄小主禁足,皇上有旨看管,又怎会有人进去与小主私会呢?”
华妃冷笑声,故意扬高声音道:“那可未必。这宫里恃宠而骄人不少,保不准就有人吃熊心豹子胆呢。”
微笑向她:“人在看戏,戏也在看人。此时坐于台下观望,或许不用多久就已身在戏中。”
冯淑仪声音放得低,语不传六耳:“妹妹戏总是能大快人心,你同唱出,虽上不台面,必然也为妹妹敲敲边鼓拉拉丝弦,妹妹以为如何?”
笑:“如此多谢姐姐。”
她低低叹声,似乎听不出语气抑扬顿挫,只出神望着窗外,“曾经有过次封妃机会,妹妹知道吗?”她声音渐渐低迷:“恐怕这辈子,有她日,就只能是以偏妃终老。”
话语虽低,却是清晰得字字入耳:“姐姐放心。四妃之位犹是虚悬,从品夫人也是虚位以待。姐姐仁厚必有
面上微微变色,华妃也未免太目中无人当面背后都是这样出言相讥。
冯淑仪看眼,道:“华妃似乎是疑心你在存菊堂里头呢,不如现在出去解释清楚也好。”
只沉静隐于窗后,道:“不用急,现在出去,华妃娘娘威风可要往哪里摆呢?若不让她进去搜搜恐怕这样听空穴来风就诬赖事还有下次呢。”
冯淑仪静默片刻道:“华妃娘娘最近行事似乎十分急进,反而失往日分寸。”
噙缕微笑在嘴角,淡淡道:“往日分寸又是怎样分寸呢?比之今日也只是以五十步笑百步。昔日她坐拥切,今日要急于收复失地,难免急进,亦是人之常情。”心里却暗暗疑惑,华妃纵然急进,但是曹琴默为人谨慎又心思细腻,尽管故意放浣碧去密报,又怎会让华妃来得这样快。她是华妃左膀右臂,难道没有为她好好留神?还是她们太信任浣碧。总是隐隐觉得其中有关节不妥之处,难道,竟是曹琴默故意纵华妃浩浩而来?或许她也并不想华妃那快起势。猛地身上激灵,从前想不通地方骤然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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