羞愧低头,皇后责骂槿汐等人道:“叫你们好生服侍小主,竟连小主有身孕这样大事都糊里糊涂。万今天有什差池,本宫就把你们全部打发去,bao室服役。”
皇后甚少这样生气,少不得分辩道:“不关她们事,是臣妾自己疏忽。身子犯懒只以为是春困而已,月事推延半月,臣妾向来身子不调,这也是常有。何况如今宫中时疫未平,臣妾也不愿多叨扰太医救治。”陪笑道:“臣妾见各位姐姐有身孕都恶心呕吐,臣妾并未有此症状啊。”
曹婕妤笑吟吟向道:“人人都说妹妹聪明,到底也有不通时候。害喜症状是因各人体质而已,怀着温仪帝姬时候就是到四五个月时候才害喜害得厉害呢。”
华妃亦笑容满面对玄凌道:“皇上膝下子嗣不多,杜良媛有孕不久,如今甄婕妤也怀上,可见上天赐福与大周啊。臣妾贺喜皇上。”
华妃说话正中玄凌心事,果然玄凌笑逐
说话,又见手臂上敷着膏药,转头见杜良媛也是恹恹地躺着。皱皱眉头道:“这是怎?”
他语气并不严厉,可是目光精锐,所到之处嫔妃莫不低头噤声。杜良媛受好大番惊吓,见玄凌进来并不先关怀于她,早积蓄大包委屈。现在听得玄凌这样问,自然是呜咽着哭诉所有经过。
玄凌不听则已,听便生气。他还没发话,悫妃、华妃等人都已纷纷跪下。玄凌看也不看她们,对皇后道:“皇后怎说?”
皇后平静道:“今日之事想来众位妹妹都是无心之失。”皇后略顿顿,看着华妃出言似轻描淡写:“华妃,珍珠链子不牢也不能怪她。”
玄凌轩轩眉毛,终于没有说什,只是淡淡道:“珍珠链子?去打发做链子工匠永远不许再进宫。再有断,连脖子起砍。”
华妃并不觉得什,跪在她身边悫妃早吓瑟瑟发抖,与刚才在庭院中镇静自若样子判若两人。悫妃带着哭腔道:“臣妾真不是故意,当时臣妾手指上护甲不知怎勾到松子毛,想是弄痛它,才让它受惊起来差点伤杜良媛。”悫妃呜咽不绝:“松子抓伤臣妾手背所以臣妾抱不住它、让它挣出去,幸亏甄婕妤舍身相救,否则臣妾罪过可就大。”说着伸出手来,右手上赫然两道血红爪印横过保养得雪白娇嫩手背。
玄凌漠然道:“松子那只畜生是谁养?”
皇后惊,忙跪下道:“臣妾有罪。松子是臣妾养着玩儿,向温驯,今日竟如此发狂,实在是臣妾过错。”说着转头向身边宫人喝道:“去把那只畜生找来狠狠打死,竟然闯下这样弥天大祸,断断不能再留!”
悫妃吓得声也不敢言语,只听得松子凄厉哀叫声渐渐听不得。玄凌见皇后如此说,反倒不好说什,睨悫妃眼道:“你虽然也受伤,但今日之祸与你脱不干系,罚半年俸禄,回去思过。”悫妃脸色煞白、含羞带愧,低头啜泣不已。
皇后叹气道:“今日事确是迭番发生令人应接不暇。可是甄婕妤你也太大意,连自己有身孕也不晓得,还这样扑出去救人。幸好没有伤着,若是有点半点不妥,这可是关系到皇家命脉大事啊。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