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头想想,恍然道:“曾闻得杜良媛身上香味特殊,听说是皇上月前赐给她,只
陵容苦笑下,拂着衣角淡淡道:“风寒刚好后两日,皇上曾召到仪元殿歌唱,可惜不能唱出声来,皇上便嘱咐好生休养,又这样反复两次,皇上就没有再召幸过。”她口气极淡漠平和,似乎这样娓娓说着只是个和自己不相干人事。
惊道:“是什时候事?竟都不知道。”
陵容平静道:“不是什光彩事,何必人人都知道呢?”
不由黯然,“可真是苦你。”
两人相对而坐良久,各怀心事。陵容忽然笑道:“尽顾着说事反倒让姐姐伤心,竟忘今日来意。”她起身福福道:“听闻姐姐有身孕,妹妹先向姐姐贺喜。”
这才放心,换玉色烟萝轻纱“半袖”,系条盈盈袅娜浅桃红罗裙,赏回花便觉得乏,歪在香妃长榻上打盹儿。睡得朦朦胧胧间,觉得身前影影绰绰似有人坐着,展眸看去,那瘦削身影竟是陵容。
她微笑道:“看姐姐好睡,妹妹就不敢打扰。”
春日天气,陵容只穿袭素淡暗绿色袍子。近看,才留意到衣上浮着极浅青花凹纹。发式亦是最简单不过螺髻,饰枚镶暗红玛瑙平花银钗以及零星银箔珠花,越发显得瘦弱似风中摇摆柔柳,弱不禁风。
她话甫出口,惊得几乎脸色变。陵容素以歌声获宠,声音婉转如黄鹂轻啼,不料场风寒竟如此厉害,使得她嗓子破倒如此,粗嘎难听似漏音笛子,。
陵容似乎看出惊异,神色黯似有神伤之态,缓缓道:“惊姐姐。陵容这个样子实在不应出门。”
笑道:“你之间客气什呢?”
陵容又道:“昨日听说姐姐受伤,吓得魂也没,不知怎办才好。本来立即要赶来看姐姐,可是刚吃药不能见风,只好捱到现在才过来,姐姐别见怪。”又问:“姐姐可好些?”
正自对镜梳理如云长发,听她提起昨日惊吓,心头恨恨,手中梳子“嗒”下重重敲在花梨木梳妆台上,留下声长长余音。陵容忙劝解道:“姐姐别生气,松子那只畜生已经被打杀,听说杜良媛受惊吓,为泄恨连它四只爪子都给剁。”
搁下梳子,道:“不是恨松子,恨是只怕有人使松子来扑人。”
陵容思索片刻道:“妹妹打听到来龙去脉之后想半宿,若不是意外话必定是有人主使,只是想不明白,众位娘娘小主们都在,怎悫妃手中松子只扑杜良媛呢,可是杜良媛身上有什异常?”
忙拉着她手道:“怎风寒竟这样厉害,太医也看不好?”
她微微点头,眼圈儿红,勉强笑道:“太医说风寒阻滞所以用药重些,结果嗓子就倒。”
怒道:“什糊涂太医!你身子本来就弱,怎可以用虎狼之药呢?如今可怎好?现在就去禀明皇后把那太医给打发。”说着翻身起来找鞋穿。
陵容忙阻止道:“姐姐别去,是自己急着要把病看好才让太医用重药,不干太医事。”
叹气:“可是你嗓子这样……皇上怎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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