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如今宫里人几个月不来看你,她们当然就味地作践你起来。"
胸中闷得难受,叹息道:"没想到,连甘露寺这样佛寺也不得清净。"
莫言冷笑道:"佛寺就建在俗世里,能少是非?好,你且养着吧,脸色这样难看。"
大雪在傍晚时分纷纷扬扬地落下来,本是下着雪珠子,沙沙地喧闹着打着窗子,浣碧和槿汐趁着落雪前拾些干柴火来烧着。
屋子里虽然收拾干净,可依旧是冷,小小火盆热量几乎无法烤暖身子。浣碧和槿汐就着火盆坐着,能盖衣裳被子全盖在身上。身子依旧微微发抖着,明明觉得冷,身体底处像有块寒冷冰,身子却滚烫滚烫,燥热难当。含糊地半睁着眼睛,薄薄地窗纸外落着鹅毛样大雪,漫天席地地卷着,卷这世界都要茫茫地乱。浣碧和槿汐手冰冷地轮流敷上额头,沉沉地迷糊着。恍惚中,仿佛是浣碧在哭,脑子里嗡嗡地,好似万马奔腾般混乱着发疼。
热得这样难受,像夏日正午时候在太阳下烤,像在灶膛边烧着火,体内有无数个滚热小火球滚来又滚去,像萤火虫般在身体里飞舞着,舞得焦渴不已,用力地撕扯着盖在身上衣服被子。
迷迷糊糊地,像是抱上块极舒服大冰块,丝丝地清凉着,安慰下身体里焦热和痛楚。那冰热得融化,过须臾又凉凉地抱上来。那种凉意,像夏天最热时候,喝上碗凉凉冰镇梅子汤,那种酸凉,连着五脏六腑每个毛孔都是舒坦。
翻翻身,昏昏沉沉地失去知觉,大病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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