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微蹙眉,"嗯"声道:"你若有空是该去瞧瞧,也是咱们做客礼数。是走不动,若走得动,也就是自己去。"
浣碧欣然领命,道:"小姐说得很是,原本咱们在清凉台住着,王爷又病,是该去多瞧瞧王爷。只是小姐若不开口,奴婢到底也不敢去。现在小姐既吩咐,敢不尽心。"话正说完,采蘋与采蓝端清爽可口小菜、白粥进来,又搬张楠木嵌螺钿云腿细牙桌在床上。浣碧手接过,淡淡笑着向采蓝、采蘋道:"来服侍就好,二
采蘋粲然露齿笑,道:"奴婢们哪里知道好不好,只是小姐念句子,在王爷给奴婢们取名时是听王爷念过,只不过咱们记不住罢。"
盈盈笑,心底又担忧着玄清身体,便觉得有些疲倦,采蓝和采蘋服侍睡下。这觉沉沉,再醒来时已经是向晚时分。
浣碧已经回来,在身边坐着。采蘋和采蓝远远在门边坐着,三人并不说话。
浣碧见醒来,忙服侍喝水,又让采蘋和采蓝去厨房拿白粥、小菜来侍奉吃晚饭。
瞧浣碧与采蘋、采蓝说话语气客套而疏离,并不像她平时样子,不免有些疑惑。趁着二人去厨房,悄声向浣碧道:"你不喜欢她们俩?"
你若再说,以后身子便再不要你治。"
温实初无奈,只得悻悻告辞。
眼见温实初离去,突然个女孩子俏丽声音道:"这太医还真当可爱,简直忍不住要笑。"
回首看去,正是方才那两名女子。她们却也乖巧,见看去便满面含笑伶俐地向福福,道:"给小姐请安。"说完俱是嫣然笑。
并不清楚她们身份,只得生生受她们礼,含笑道:"你们叫什名字呢?"
浣碧笑笑,淡淡道:"哪里有什喜欢不喜欢。只是小姐知道性子沉静些,采蘋、采蓝都是性子活泼人,未免有些合不来。"
微微笑,"那有什呢?"语气有些伤感,"从前流朱性子,不是和你顶合得来?"
浣碧低着头扭扭衣裳,只拨弄着自己指甲道:"流朱是自小起长大,情分就不样。何况采蘋与采蓝两位姑娘或许是王爷亲近之人,与她们走得太近,未免有人说咱们巴结……"
笑着叹气道:"你这性子,实实是多想。"想想,又问:"你方才回来时,王爷好些?"
浣碧低头片刻,眉目间有点浅淡如雾忧愁,强打着精神道:"小姐说笑呢,哪里这样快就好。发着热,回绿野堂倒头就睡着。现下是阿晋和莫大娘照顾着呢。"
个高挑些道:"奴婢叫采蓝。"
另个圆润活泼些道:"奴婢叫采蘋。"
听她们自称"奴婢",晓得不过是得脸侍女,或许是玄清近身侍女。不觉哑然失笑,问道:"这名字可是王爷给你们俩取?"
叫采蘋侍女已经快言快语道:"小姐怎知道?"
斜靠在被子上,笑道:"采蓝、采蘋都是《诗经》里头名字。清河王当真是风雅之人。"轻轻吟诵道:"-采蓝-取自-终朝采蓝,不盈襜,五日为期,六日不詹-,-采蘋-则取自-于以采蘋?南涧之滨。都是很雅致名字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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