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1)、积石如玉,列松如翠。郎艳独绝,世无其二:出自流传于民间南朝民歌《吴歌》中神弦歌十首之,神弦歌大都为江南带民间祀神歌,曲中所述之神灵,体态优雅,风姿绰约,富于浪漫主义温情,和《楚辞·九歌》相似。神弦曲具有人神恋爱特色。这曲名《白石郎曲》,是赞叹男神美貌高贵。
黎明已至,天光畅亮。天边朝霞灿若云锦,从没有发现,连朝霞也可以美到如此让人叹慕境地。
送至禅房时,槿汐与浣碧都等在门外,见与玄清携手而至,心下都是然。
槿汐打趣道:“这雨天亮前就停,不想娘子被雨阻到现在。”
浣碧默默片刻,道:“昨儿淋雨出去,又到现在才回来,饭菜热好,小姐和王爷先去用些吧。”
笑道:“倒不饿,现下只觉得乏得很。”
而不语,只问他,“那呢,在你心中又是怎样?”
他略略思量,答得郑重而坚定,“在心目之中,你便是天地人间。”
来不及细细品味话中深意,眼泪已经滚滚落下来,心上有蓬勃喜悦轰然开放,就如春日里树树花树在眼前勃然开放,开出无数圣洁雪白花朵,如鸽子洁白羽翼,凌然在世间尘烟之上,绝尘而出。更如明光晓映,皓月当空,于无底无尽黑暗之中骤然在照耀在心上,那种光明皎洁,几乎叫人不敢逼视。
“天地人间?”喃喃自语,几乎不敢置信。
他语气肯定如山顶悬崖置放千年磐石,“是。得到你,便是得到全部。若你不在,这切繁华锦绣,于也不过是万念俱空而已。”他声音忽然有些凝滞,“嬛儿,因为你在,从前无论失去多少,亦都觉得值得。”
玄清道:“夜没睡,好好去睡会儿吧。”
点点头,柔声道:“你也早些去睡吧,眼睛下都是青。”
他握握手,向浣碧笑道:“可把你家小姐交给你。”
浣碧笑笑道:“王爷吩咐,敢不尽心。”
见他恋恋不舍地回去,方长长地打呵欠,睡意沉沉而来。挨着绵软枕头,便陷入黑甜梦乡。
低声抽泣,摇头道:“其实并没有你说这样好。是当今皇帝废妃,身在佛门之中,是罪臣之女,还生育过女儿。而你,有无数名门闺秀可以选择,有锦绣灿烂前程,实在不需要和这样残躯败体在起……”
他手掌是温暖,紧紧覆盖在唇上堵住下面话,他用力抱住,“在心中,你就是最好。嬛儿,你要相信。”
点头,“如你方才所说,你在心中,亦是最好。”他微笑徐徐绽放开来,泪水融进他衣衫之中,仿佛开朵又朵明媚小花,这样鲜活明媚绽放开来。
他怀抱辽阔而温暖,像碧蓝宁和阔远天空,被他拥在怀中,仿佛直在巢穴中仰望天空鸟儿终于展翅飞到渴慕已久天空之中,只觉得重重心事都放下来,重重喜悦如浮云海浪涌上身来,身心俱是松弛祥和,柔软下来。
低声道:“清,也是因为有你,无论从前身受多少艰难委屈,都可以不再怨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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