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口中却是点懵懂好奇,“如吟是谁?她很像?”
玄凌吻吻额头,轻笑道:“像谁都不要紧,已经过去,再没有她这个人。”
不语,个他宠爱年女人,因为他过分宠爱而成为众矢之女人,被他这样轻轻语抹去,不是不悲凉。
伏在他肩头,啜泣道:“是谁都不要紧,嬛嬛只要四郎在这里。四郎,多怕这生世都再也见不到你,还有胧月…们胧月。”
估摸着玄凌快要睡醒,方才任由泪水恣肆滑落,滴滴滴落在玄凌背心。手抚上玄凌右臂,他右臂是这样光洁,带点已久不习武男子微微松乏皮肉。而玄清,他右手臂上有那样狰狞刺青,你完全想象不出来,他这样温润如玉男子,竟会有这样凌厉刺青,唯有最亲密人才可以看得到。
玄凌叹息满足而轻微,翻身抱住泪眼迷蒙,吻着脸颊,“嬛嬛,方才你为朕落三十七滴眼泪。”微微怔,愈发地含情落泪。他道:“为什哭?”
情欲,不过是人种欲·望而已。肉体结合于玄凌来说算得什呢?尤其是对于个拥有天下女人男人,夕之欢之后,他可以完全否认,可以完全把你忘在脑后。
而男人,尤其是他在满足地力竭后,是最容易说话、最容易被打动。
这才是要把握时机。
枕在他手臂上,垂泪道:“人人都说嬛嬛当年任性离宫,错到无可救药。唯有嬛嬛自己知道,也是到今天才知道,当时这样做,真真是半分错也没有。”玄凌眉头蹙起,眼中冷色渐渐凝聚得浓重。假作不知,动情道:“从前嬛嬛总以为四郎对是半分情意也没有,不过因为是胧月母亲、长得与纯元皇后有几分相似才要留在宫中。嬛嬛这样倾慕四郎,却实实被那句‘莞莞类卿’给伤心。”渐渐止泪,道:“出宫四年,嬛嬛无时无刻不在想,若四郎还对有分,不,只要点点情意,嬛嬛都可以死而无憾。如今嬛嬛离开四郎已经四年,四年未见,四郎还惦记着好不好,因为听甘露寺姑子说因病别居还从甘露寺赶到凌云峰。嬛嬛只要知道四郎对有点真心,这四年别离又有何遗憾呢?如果能早知道,嬛嬛情愿折寿十年…”
他手压在唇上,半是心疼半是薄责,“嬛嬛,朕不许你这样胡说!”
眼中泪盈盈于睫,将落未落。练习过无数此,这样含泪情态是最惹人心生怜爱,亦最能打动他。
他果然神色动容,抚着鬓发道:“嬛嬛,甘露寺四年,你成熟柔婉不少,没那任性。”他拥住,“若非你当年这般任性意气用事,朕怎舍得要你出宫——你才生下胧月三天,于是朕废去你名位,让你好好思过。若有名位在,你怎知道离宫后苦楚。”玄凌看看,唏嘘道:“你也真真是倔强,恨得朕牙痒痒。你晓得朕为你发落多少嫔妃,连如吟——你不晓得如吟长得有多像你?”
傅如吟?她是像呢还是像纯元皇后?没有问出口,像谁都不要紧,不过是用个影子替代另个影子罢。何况他再宠爱傅如吟,不是也未曾为她惨死落滴泪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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