晶清认真点点头,“奴婢去服侍庆嫔小主时就是这样。小主总说祺贵嫔借着她方便亲近皇上,占自己便宜,又不让她搬出翠微宫另住。”晶清低头想想,道:“奴婢冷眼瞧着,其实祺贵嫔在皇上心里分量不如从前多。每月那几次临幸也都是皇上去看庆嫔小主时才想起她。难怪庆嫔小主瞧不上祺贵嫔,当真没见过主位和自己宫里人计较争宠。”
“那你去翠微宫时,宫里有风声说本宫要回宫?”
晶清茫然地摇头,举着袖子拭泪道:“点都没有。若当时知道娘娘会回来,奴婢便是死也不会去翠微宫。”
唏嘘不已,关切道:“本宫知道你心。其实你在庆嫔那里过得不好,本宫倒可以想个法子把你要回来。只是祺贵嫔和本宫恩怨你是知道。你可愿意为本宫留意着庆嫔和祺贵嫔动静,暂时委屈着住在翠微宫里。”
晶清连连点头,“能为娘娘做事,奴婢万死不辞。”
,分明是被毒死。奴婢当时吓得腿都软,只不敢声张。”
道:“菊清虽然是服侍安贵嫔人,可到底也是从这里出去。可怜年轻轻就这样蹊跷地没,只剩下你个。若庆嫔待你不好,本宫自然会为你做主。”
晶清在张小杌子上坐,靠在膝下,摇头道:“自娘娘走后,新宫嫔入宫,奴婢就被分到如今被禁足徐婕妤宫里。徐婕妤被禁足撤人手,奴婢才去服侍庆嫔小主。庆嫔小主待奴婢虽说不上好,可也不苛待下人。”晶清捋起手臂上衣袖,委屈得直哭,“奴婢自去翠微宫挨不少作践,祺贵嫔恨奴婢曾经服侍过娘娘,动辄便打骂不休。”
晶清手臂上青块紫块,斑斓若锦,品儿与小允子不忍心,低低啜泣起来。心疼不已,忙叫小连子拿药酒来亲自给晶清擦拭。晶清受宠若惊,忙道:“奴婢身份卑微,怎能叫娘娘为奴婢做这些事呢。”
轻轻抚着她手臂道:“什奴婢不奴婢话,你受今日之苦本宫难辞其咎,做这些又算什呢。”叹息,“本宫当年这走,虽然也为你们安排,到底也是力所不能及,终究还是连累你们。”
晶清感激不已,哭着道:“能服侍娘娘场已经是奴婢们福气。在娘娘身边那些日子咱们才得些照拂,在别娘娘小主眼里,咱们这些人何尝不是命如草芥。”晶清自伤身世,众人都垂泪不已,时间殿内啜泣之声不绝于耳。
轻手轻脚为晶清擦着药酒,纵然如此,她还是疼得咝咝倒吸冷气。道:“你到底是庆嫔人,她也不为你说话?”
晶清忍着痛,咬唇道:“庆嫔小主虽然也护着奴婢,可祺贵嫔到底是宫主位,小主也奈何不得。有时候小主觉得祺贵嫔责打奴婢伤自己脸面,也会为奴婢分辩几句,可是下回祺贵嫔下手就更重。”
宫主位权力颇大,可自行责罚自己宫中任宫人,即便晶清是庆嫔人,也维护不得。
凝神思量片刻,忖度着问:“庆嫔与祺贵嫔当真不睦已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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