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气温和道:“没你事,回去吧。等下再让卫太医帮你瞧瞧身上疹子。”
刘德仪点点头,回转身去,忽然失声道:“徐婕妤…”
不知何时,徐婕妤已经半倚在玉照宫门内。她在禁足之中,无旨不得出玉照宫半步,但她到底也没
宝鹃亦道:“这个香囊娘娘向很喜欢,若不是随身佩戴着,就交由奴婢保管,再不会有旁人碰到,连宝莺和宝鹊也不会。”
如此说,矛头更是直指杨芳仪,叫她百口莫辩,杨芳仪慌得睁大眼睛连连辩解。玄凌恍若未闻,手抱着陵容,手挽起她散落头发疼惜道:“方才你怎不告诉朕这香囊是杨氏送给你?叫朕这样误会你。”
安陵容依旧垂泪不止,道:“臣妾被人暗算多年而不自知,只顾着自己伤心。”她盈盈拜倒,涟涟泪痕洗去娇艳粉妆,“臣妾命薄,无福为皇上诞育子嗣,还因自己缘故险些牵连徐婕妤腹中胎儿。幸好刘德仪对麝香敏感而发觉得早,若真是伤到徐婕妤,臣妾真是罪该万死。”
玄凌怒意在这句话后再次被挑起,他冷冷转头向李长道:“把杨氏带下去吧。”
李长恭谨道:“请旨…”
麝香呀!”
宝鹃脸护主激愤与忠义,道:“杨芳仪适才说,这香囊是她亲手所制,并无旁人插手。若不是杨芳仪下麝香让们娘娘直未孕,难道会是娘娘自己下麝香想不要孩子?”
宝鹃这声质问让玄凌神色大为震动,怒色愈盛。杨芳仪张口结舌,道:“臣妾没有要害安贵嫔啊!”
正当此时,陵容在卫临银针扎穴下“哎呦”声悠悠醒转过来,她泪眼迷蒙,轻轻呼道:“皇上…”
玄凌大步上前扶起她,颇有愧色,“容儿,你可好些?”
玄凌话语简短而没有温度,“褫夺位份,先关进复香轩。”李长大气不敢喘声,忙张罗着小内监带着已经吓呆杨芳仪下去。
按住心底所有情绪,柔声道:“到底是徐婕妤受惊,皇上可要去看看她安慰几句?”
玄凌迟疑片刻,望着怀中弱不禁风陵容,道:“朕先陪容儿回去,等下再回来看徐婕妤,这里先叫太医先好生看着。”
莞尔笑,道:“这也是应该,今天安妹妹也受好大惊吓呢。”又唤宝鹃,“快扶好你主子回去吧。”
眼见她们都走,刘德仪怯怯走到面前,低低道:“娘娘…”
他这句话甫出口,与端妃对视眼,皆知今日这番功夫算是白费,不由得心下暗怒。
暗暗发急,向玄凌道:“此事蹊跷,若真是杨芳仪所为,她何必坦然承认是自己所为?推脱干净岂不更好!”
宝鹃忙道:“娘娘细想,咱们都知道这香囊是杨芳仪亲手做,她无可抵赖。若口推得干净反而落嫌疑,若自己认,还可推说是旁人插手。”
端妃望眼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、瑟瑟不已杨芳仪,轻声向玄凌道:“杨芳仪虽然是亲手制成香囊,然而已经两年多,或许到安贵嫔手里后又有旁人碰过也未可知,未必是杨芳仪做手脚。”
陵容倚在玄凌怀中,似被劲风扑过柔柳,柔弱无依,“臣妾所有贴身佩戴饰物向都是由宝鹃打理,她很稳重,绝不会有什闪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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