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嫁衣裳。”她停停,意味深长地看着,“本来这事该让敬妃帮你,怎倒来找?”
轻轻笑,“敬妃与向亲近,又有胧月层关系,倒是束手束脚叫人疑心。而姐姐从来甚少理事,偶尔在大事上管上管也是合情合理。”
嘴上这样说,心里却隐隐不快,有层缘故并未向端妃说出口,便是敬妃已经连数日不曾将胧月带来柔仪殿,却闻得她向皇后请安时候多起来。
端妃“嗯”声,道:“你考虑得很周详,是该如此。”她似想起什事,“今日徐婕妤出事时候你这样紧张她,倒像是你自己快保不住孩子样子。”
轻轻笑,凄微道:“姐姐相信?看见徐婕妤对皇上样子,就像看见从前自己。”
“徐婕妤和你样都是颇负才情女子,只是以色事他人,便没有你这般得宠。有时候瞧瞧她样子,也真是可怜。”她望向窗外阴阴欲雨天色,叹道:“也不知道她这头胎孩子能不能保得住,皇上顾忌着天象也不多过问。”
有剧烈风四处涌动,乌云在天空荡涤如潮,似乎酝酿着场夏季常见,bao风雨。幽幽叹息声,再无他话。
注释:
①出自苏轼《赤壁赋》。原句为“舞幽壑之潜蛟,泣孤舟兮嫠妇”。嫠妇指寡妇,以此来形容哭声悲伤感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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