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是脱口而出
，“贞字好不好？”
玄凌将疑惑目光投向
：“哪个贞？”
娓娓道：“清白守节曰贞，大虑克就曰贞。皇上觉得珍珠珍过誉
，那
臣妾倒觉得同音贞字就好。徐贵嫔入宫多年，皇上也说过宠幸不厚。而徐贵嫔
心意为皇上诞育皇嗣，忠贞可嘉。不如就赏她这个贞字做封号，以全她对皇上片心意。”
敬妃微含赞许之色，玄凌笑着捋捋柔软鬓发，道：“既有出处又贴切，又有褒奖之意，朕还有什可驳回。
方念个顺字，玄凌微微颌首而笑，道：“这个字不错。”
方要赞成，心中动，骤然响起往事，恰好撞见敬妃看目光，晓得她也已经想到。果然敬妃浅浅咳声，道，“皇上，先头华妃谥号就是这个顺字，现在徐贵嫔用恐怕不吉。”
玄凌微微作色，道，“不错，换过个也就是。”说罢向道：“再念。”
曼声道：“是个恭字。尊贤贵义曰恭，执事敬让曰恭。”
玄凌微微点头，“这字用来说燕宜很贴切，先放着，再念下个。”
犀都是她弟妹，孩子们总在起好。”
玄凌这话说得体贴婉转，亦感激。若说为叫胧月来，只怕敬妃吃心，而论手足之情，那是理所当然。
微思索，索性把话挑明，“方才臣妾与敬妃姐姐商量，涵儿和灵犀都还小，少不得臣妾照顾，实在是无暇养育胧月。只得请敬妃姐姐辛苦几年，待得胧月来日出阁下嫁，再好好写敬妃姐姐就是。”
玄凌不意有此说，倒是愣愣，片刻扬唇笑道：“甚好！你既与敬妃商议定，朕也不用总是为难。左右均昭殿与柔仪殿也不远，多走动就是。”
敬妃见玄凌欣然应允，忙起身谢恩。玄凌抬手饮口什锦蜜汤，抿嘴道：“确不错。”又道：“这汤里有菊花，菊花性凉，你还在月子里可吃不得。”
恬和微笑，道：“是个珍字。”
“哪个珍？”
“珍珠珍。”笑扬扬纸，“徐妹妹为皇上诞育二皇子，皇上必然是爱如珍宝，所以内务府定这个字。”
玄凌轻轻嗤，“珍字虽好，可是用来对燕宜…虽然她辛苦为朕诞下皇子，可是她在朕心中还算不得如珍如宝，这个字未免过誉。”
心头怔，初次见到徐燕宜情景蓦然浮上心头。片郁郁青青浓密翠色之中，她孤影而立，吟诵令人伤怀不已《四张机》。鸳鸯织就欲双飞，她是真心爱慕着玄凌啊，可是这份真心…
颌首轻笑，“臣妾晓得，原就是预备下给皇上，皇上国事操劳，喝些清新下火东西最好。”
他伸手刮刮鼻子，“还是你最有心。”有瞬间恍惚，仿佛还是那个人用手指夹夹鼻子与说笑，几乎微微发怔。玄凌道：“好好地怎呆着，可是不舒服？”
“臣妾没事…”正欲说下去，却是内务府内监到，行礼到：“启禀皇上，给徐贵嫔封号已经拟好，请皇上御笔亲选。”
玄凌道：“朕看天折子眼睛正酸。”说罢看，“嬛嬛，这是拟给燕宜封号，你读给朕听就是。”
含笑答应，接过红纸看，用金漆写着三个字，分别是顺，恭，珍三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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