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胸口,道:“无妨。鸢羽,近日你主子胎气可好?”
她略迟疑,避开目光,“都好,只是夜里有时会醒来。”
“无论她好与不好,你都不要在这事上着急。皇嗣为要,若你主子有什不安,首先落个不是便是你们这些身边伺候人,知道?”
她缩缩身子,温顺道:“是。”
从镂花窗格前望出去,临水池边开满丛丛百合,花姿雅致,亭亭娟秀,晨光迷离之下犹有露珠晶莹。
花宜吐吐舌头,“娘娘不说奴婢也要这做。”
鸢羽惊讶地看与花宜眼,笑道:“娘娘待花宜真好。”
含笑道:“你们平日伺候着也是辛苦,何必苛待你们。你主子身子弱脾气好,想来对你们也是极好。”
鸢羽涩涩笑,只低头不做声。花宜拉拉她手,忍不住道:“才不是呢,鸢羽是皇上身边人都几个月,鹂妃娘娘也不请皇上恩赏,没名分也罢,背后由着那些小宫女欺负她也不作声呢。”
惊,忙坐起身来道:“竟有这等事!花宜你还拉拉扯扯,鸢羽姑娘可是小主呢,你也部分尊卑上下。”
妾多去陪她宽心,谁知这身子这样不争气,只得有劳皇上多陪陪妹妹。”软语相求,“眉姐姐早走,臣妾很盼望安妹妹能母子平安。”
玄凌很是欣慰,三顾后终于离开。
缓缓沉下脸来,吩咐花宜道:“她再来也不会见,你们见她来只避得远远,不要碰她身上分毫。否则,翻转整个未央宫也说不清。”
过片刻,小连子进来道:“娘娘,景春殿又为宫女来请安。”
略沉吟,扬扬脸,花宜跑出去,亲亲热热拉人进来,笑道:“娘娘,鸢羽儿来给您请安呢。”
鸢羽顺着目光望去,不觉叹道:“这花极美,倒与寻常百合不同。”
花宜脆生生笑道:“那是狐尾百合,你看那花蕊粉红绵长,又卷曲,可不是和狐尾样。难得是香
鸢羽忙跪下,局促不安道:“娘娘别这样说,奴婢不过是个小宫女,怎当得起小主之称。花宜待奴婢很好,若娘娘叫奴婢与她分出上下来,奴婢真是罪该万死。”
忙抬手示意花宜扶她起来,声音温婉若春水,“你所欠只是个名分而已,和寻常小主有什区别,你主子有孕混忘也是有,改日本共见到皇上向他提提也就罢。只是你还记得荣嫔例吗?”
鸢羽垂首怯怯,“奴婢知道,当时皇上宠爱荣嫔册封得急,结果惊贞妃娘娘胎气,以致娘娘难产。”
打量她俊秀脸庞,“你倒是个有心,都知道得很清楚。”
咳嗽两声,花宜忙端水送至口边,“娘娘病着还操心,先歇歇吧。”
笑嗔道:“花宜,你也忒没大没小,不请鸢羽姑娘进来坐下,反而拉着人乱跑。”
鸢羽进来羞答答请安道:“听说淑妃娘娘病,奴婢鸢羽特来请安。”
客气笑道:“劳你有心,才刚你主子来,怎你不是跟着起来?”
鸢羽低下脸,咬咬唇,勉强笑,“看见皇上陪主子去,奴婢才过来。”
“这话说,好像你们主子不喜欢你在皇上眼前似。”笑道,“花宜,把桌上**葡萄请姑娘吃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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