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,轻轻叹口气,道:“回去吧,今儿这日子不能出来久。”
槿汐为整整裙角,陪笑道:“娘娘喜也愁,忧也愁,不知道什时候这愁才算个头。”
忍不住笑道:“债多不愁,那愁多也不怕,不过是闲来无事白操心罢。”说罢扶着她手便向外去。出松涛轩便是打片松林,只听得松涛阵阵,偶尔有不知名鸟雀滴沥宛转几声,闲花幽草肆意生长,更显幽静。翠色沉沉松林之后隐约露出桐花台角,凝眸片刻,正要转身离去,忽地对上双深邃眼眸,心中暮然惊,不觉倒退两步,脱口道:“王爷。”
他本能地伸手想要扶住服药滑到,槿汐个手快忙扶住,欠身道:“王爷万福。”
他手空空地伸在那儿,似个寂寞不完整形状。他尴尬地缩回手,问道:“看见皇兄和摩格神色都有些不对,小厦子又有些鬼鬼祟祟,是什事情?”
曲舞罢,摩格重重地击掌喝彩,沉声道:“舞得好!”那声音嗡嗡,不像是赞赏,反而像憋股锐气般,举眸正对上玄清疑惑目光,便扶着槿汐手悄悄除去更衣。
逐渐离歌舞声远,行至僻冷松涛轩,见李长也派人跟来,见四下无人,才离定问道:“怎?”
李长忙回禀道:“皇上派驸马爷和赫赫大军驻守对峙,那边厢派骏马爷和李成楠领人突击赫赫粮草大军,虽然风势突转未能毁他们所有粮草,但也烧大半。少粮草,赫赫士兵又纷纷染上时疫,奴才瞧那摩格还这横!”
叹到:“是好消息!可是你没见小厦子先得消息吗?是怎回事?”
李长苦着脸,脸上皱纹便更显得深,他垂头丧气,也不敢说话,只味叹气。槿汐忙捅捅他,劝道:“有什说不得,都成这份上,兴许娘娘能给你拿些主意。”
拣要紧和他说,他略略点头,忽然迫视着道:“有件事想很久,直想来问问你。”他声音像是从胸腔里逼出来,弟弟问道:“静娴是怎死?”
心口猛地沉,似是被千斤重石用力压
李长叹着长气到:“自从年下小厦子便不大安分,奴才也想着法子弹压他,谁知那小犊子搭上庄敏夫人那边,成庄敏夫人幸福。庄敏夫人是什身份,那小犊子又年轻机灵,很会瞅脸色行事,极得皇上欢心。皇上十分宠信他,如今连等机密都是吩咐小厦子守着消息,奴才后来才得知。
温言安慰道:“怎会,皇上自小是你看着长大,与你是什情分,怎会冷落你。”
李长别过身去拭拭眼角,道:“奴才年老不中用,皇上嫌奴才办事不力也是情理之中。只是那小厦子味巴结着庄敏夫人盯着皇后之位,奴才真怕娘娘您……”
笑着拍拍他手,“不怕。她想当皇后那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事,至于你,别急着,小厦子顶多是个年轻机灵,可是他没见过大世面,凡是急躁不稳当。皇上身边少不得你,你且安心回去,本宫更衣完就回去。”
李长忙点着头回去,扶着槿汐手坐着,听着窗外风过松涛似拍着大浪般,心中喜忧参半,像大风吹乱书页似,阵乱过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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