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旧事,又兼着韵贵嫔今晚在昭阳殿前当众顶撞于,于是道:“果然是个外强中干东西,当着面就在昭阳殿前逞强,回宫里却什都被蒙在鼓里。”
槿汐到:“
花宜蘸桃花水慢慢梳理长发,铜镜中头发柔顺垂着,闪烁着点莹润光泽,轻轻道:“今天皇上说起从前爱散着头发往事,又感慨,如今打扮华贵,满头金珠,竟当着皇上面把发饰摘,见康嫔时候都散着头发。”似是唏嘘:“可笑是,皇上说是往事,心里头想起来,却是别事。两人同是感慨往事,却各有往事。”
槿汐默然片刻,道:“随他去吧。”
心中阵酸楚,开口道:“也晓得是个白想,只是,想想也好,就当做个美梦。”
槿汐见伤感,开口道:“娘娘嘱咐奴婢查汪贵人事,奴婢现下已经查明。”
倒也不诧异,槿汐在这个宫里快·活成人精,要查什底细自然是不费事,于是只淡淡说道:“这快。”
盏,他沉吟片刻,面色肃然:“并非娘娘不如皇后,而是当年皇上因摄政王之事不信太医院诸人,只信朱氏与纯元皇后姐妹情深,朱氏才能压制太医院悠悠之口,现在皇上有意培植自己亲信,邵太医闻风而动,是臣没有及时留意,微臣保证以后再不会有邵太医之事。”
微微颔首:“但愿你承诺有用,否则死不止是本宫,你也是”
卫临躬身道:“微臣虽然不才,却也知道尽忠职守,娘娘放心,微臣已经留意过,皇上只是命邵太医查证三殿下之事,并未察觉其它。”
歉然笑,看着静伏在胭红花汁中细白双手似浸染鲜血般:“若是察觉其它,你以为本宫和你还能活到此刻?只是皇上既然已经疑心……。那副药应当是最后几副吧?”
卫临神色凛:“切由得娘娘,娘娘要皇上多调理即日也可,只饮副也可。”
槿汐从从容容道:“是”,把来历说得清楚:“贵人汪氏,羊城知府娣女,干元二十九年四月入侍,初为选侍,进娘子。美人,二十八年春进贵人。向来在几位新人中也算是皇上恩宠,册贵人月后,皇上渐渐将心思转载新来大小刘娘子诸人,已经有数月未得宠幸。”
“那她身孕………”
“从前得宠时,汪贵人便日日服食可帮助怀孕药物,只盼能生下位皇子来终身有靠。如今没恩宠,皇上又病,自然十分焦急,于是出这个计策,蓄意攀登高位。她家中又肯撒开手使钱,在运水车子里混进来,如此有身孕。”
连连冷笑:“康嫔也糊涂,个宫里住着,竟神不知鬼不觉,真是笑话。”又问:“万春宫里主位是谁?”
“是韵贵嫔。”
望着窗外深沉夜色,重重叠叠宫墙将人困得似在深井般,已手支头,不觉疲惫,轻叹声:“夜长梦有多,本宫要先安歇。”
卫临微微笑,俯首道:“微臣先告退。”
见他离去,坐在妆台前任由花宜带着侍女们服侍卸晚妆,只有心潮起伏。
见花宜为拆发髻梳理,不由向槿汐道:“今日有件事做得好笑,自己想想也要好笑。
槿汐微笑道:“什?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