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想睡觉。她沉默会儿,又在耳边问想不想解她更多。说已经解得很透彻。桐子就说,所解全是像名字、年龄、姐姐是什人之类表面东西,不知道她真实样子。
“如果是和现在没有丝毫关系事情,也没必要追着问你。”说。“女人听到这种话,倾诉欲望反而会更强。”桐子说着就谈起三年前订婚对象。她说对方是家银行高级职员,长相英俊,却在交往期间同时与另名男子有亲密关系,自己知道后就解除婚约。“同性恋在周刊杂志上看到过,没想到还真碰上。”
说实在,对桐子过去没有丝毫兴趣。她自己想提就罢,还不至于主动去问,这种事情听既不会让人高兴,也不会让两个人关系更近层。把自己想法说出来后,桐子就说:“总而言之,你就是个以自为中心人。”接着,她又列举出从前约会迟到、做完爱就立马背过去睡觉等种种行径。“你到这个地方来,也完全是由着自己心思。”见没能理解她话里意思,保持着沉默,桐子继续说,“把妻子丢在东京,自己个人过来,你心里就点感觉都没有吗?”突然转向话题让时不知所措。觉得这件事与现在们没有直接关系,但桐子又提遍,于是说道:“虽然与妻子分隔两地,但直给她寄钱,没有因此逃避责任。”然而,桐子却说:“寄钱不能解决问题。既然两个人结婚,就应该起生活,彼此爱护。即便不爱她,你也已经选择她。”不想回应桐子这番说法,即便回应,想她也不会给予理解。
“结婚过七年,总会出现种种问题。”听这说,桐子立刻反驳:“你是在找借口。每次说到关键地方,你总是把话糊弄过去。”桐子是个聪明女人,但有时说着说着就会跑到别话题上去。般她在受到刺激、情绪激动时,或是喝醉酒时候会变成这样。懒得迎合她节奏,况且现在只想睡觉。
“喂,说得不对吗?”桐子深深地盯着说道,接着又问为什这困。告诉她,今天凌晨有急诊,三点才睡,白天又直在值班。桐子又问:“那,那个病人怎样?”听到说病人刚刚去世,她下子从床上坐起来。
“也就是说,你刚从死亡病人那里回来,接着就立刻和上床?”沉默不语。桐子掀开身上毛毯:“你给起来,太不吉利。”没有理她,闭上眼睛。傍晚起就喝个不停白兰地渐渐发挥作用,让做爱后身体越加疲乏。“刚看死人就立刻和人上床,真是不像话!就算是医生也不该这样,再说也会觉得不舒服啊。”桐子说着,就从洗碗池那里拿来块毛巾。
“喂,用这个擦擦,手脚都要擦。”说没什不干净,桐子却听不进去。她把毛巾放在脸上,只得拿起来擦拭手和脸。“死是什人?”桐子问。说棉被店名字。“那个老人认识,还去过他们店里几次。这大事情都不说,就没见过你这样。”桐子收起贴身衣服走开,似乎是去浴室。水流冲击瓷砖声音响起,她又走回来对说:“你也起来洗个澡吧,碰死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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