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跑步都会发出“咯吱咯吱”声响。刚跑五十多米,呼出气息就晕白鼻尖,看来气温真至少降到零下15摄氏度。
后厨还剩个肥胖保洁女工,她正从自动清洗机里拿出洗好餐具。后厨里这个设备是院长夫人亲自设计得意之作,次可以清洗二十人份餐具。走进去,保洁女工就对说:“您来迟,刚刚还在想要不要给您打个电话呢。”餐食除烤制远东多线鱼,还有炖煮萝卜与马铃薯、裙带菜味噌汤、金枪鱼和章鱼刺身。只不过刺身是特供给值班人员,不属于病人餐。
“每天都要值班,很累吧?”保洁女工边给盛饭边问。这句话已经听过不知道多少次。还没有累到别人说那个程度,虽想这说,最终还是保持沉默。保洁女工继续往碗柜里放洗好餐具,边干活儿边问正月也个人待着不回家,会不会感到孤独。
“也不是不孤独……”含糊着回句,吃完饭接着就去二楼值班室。听值班人员说,住院病人切正常,只有315号房名高血压病人想要点安眠药。开服用次药量,随即离开。
离开家大概有三十分钟。等回去时候,门口摆双女士长靴,桐子刚刚关掉吸尘器。今天她没穿和服,在藏青色毛衣外,套件嫩绿色格纹衬衫。
“家里没人时候,不锁门可是很危险。”桐子说完这句,接着又问饿不饿。说自己刚才就是去吃饭。“笨蛋。”桐子边说边从塑料袋里拿出个小小保鲜盒。
“今天和姐姐起做什锦饭。还想给你做个年糕汤,就带鸡肉和鸭儿芹过来。”摆在上层黄色保鲜盒里装着什锦饭,下面绿色容器里则是年糕汤材料。
“都带来,好歹吃点吧,可好吃。你正月里还没吃什应景东西吧?”桐子说。其实,除夕夜在医院吃跨年荞麦面,元旦时候也和军队起吃院长家里送来下酒小菜,二号早上医院还做年糕汤。虽然家里什都没有,但自己感觉还是吃过正月应景食物。况且,本来也对正月要吃东西没什兴趣,有吃就吃,没吃就不吃。
喝着白兰地说出自己想法。桐子有些不忿:“你总是这样,对什都无所谓。”说:“没有那回事。你特意带过来,很感谢你这份心意。”桐子说:“就算接受别人心意,你也没有惊讶、开心样子;别人怎对你,你完全不放在心上,总是脸无所谓样子。说白,你就是个冷漠人。”就在这瞬间,回想起妻子也对说过类似话。
“喂,你知道在说什吗?有在认真听吗?”桐子问道。当然听进她说话。桐子话并非毫无道理,还不至于令生气。她讨厌不把情感表达出来,但实际上是没法表达本来就不曾出现情感。把这话说,桐子就背过脸去,让给她支烟。把烟盒递过去,她从里面抽出支,自己用打火机点燃。桐子有时会出于恶作剧心思拿烟出来抽,但这种情况只发生在她心情好或感觉烦躁时候。和以往样,这次也是抽两口就被呛住。缓和过来后,她开口说:“没给你提任何为难要求,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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